白皙肉如筛糠般激烈颤抖,男人兴奋得几乎崩溃,几乎要掩饰不住那赤的垂涎:“是我的……,我会净,每一滴都……净的……”
祝旬浑一抖,想起他方才说过的话。
“是哥哥的吗?”你明知故问。
祝旬心满意足,饥渴稍缓,随即更加烈的狂求涌,的视线有意识般落到张开的心,结了又,始终无法移开视线。
病态的呢喃消失在开启的唇间,祝旬痴迷地一眨不眨地仰望你,张着嘴接纳你尖自然分的唾,结急切地动着,一滴不剩地吞咽。
你将双架在他不知不觉跪伏的肩膀,他的姿态何其淫靡,四肢着地,卑微趴伏,翘起,如同礼膜拜。
你的上全都是他的味了。
“颜颜……颜颜……”
祝旬闷哼一声,球重重撞上来,乳晕挤着乳晕,尖压着尖,厮磨了几,还在不停渗的就将你的涂满了乳汁。
他会净的,和,一滴都不会留。
“哦……乖颜颜的儿……好……啊啊……”
“吧。”
“好孩。”
他沙哑地哦,忘我地起伏,两团球挤得扁扁,乳浪翻飞,乳汁飞溅,肉横。
你享受着他晦涩饥渴的视奸,小勾着他的脖颈压得更低,鼻尖都要及柔的阴唇。
终于得以见得朝思暮想的、自别意识觉醒以后便再也无缘见得的血脉相连的双胞妹妹的。
他是如此迷恋你的每一发与每一滴,恨不得统统吃肚里,永远与他为一。
你戏似的、以纯真清澈的语气呼唤亲昵禁忌的称呼,祝旬看着你不说话,呼却越来越浑浊,四肢并用爬到你边,俊面容矛盾地存在着兄长的怜惜与人的。
“颜颜……”他艰难吞咽着,声音沙哑得不成样,“了。”
他以常常用来抚疼你的态度回应,似乎还是从前那个克制守礼的好兄长,行动却破格违背理――伏在你边,兴奋得瞳仁紧缩,颤抖着手指解开你的衣带,一一剥光了你的衣服。
你展颜微笑,鼓励似地摸了摸他披散长发的,如同驯兽师向驯服的兽达指令。
你靠坐在床边,朝他招了招手,“不是要吗?过来呀,哥哥。”
尖相磨的快太过磨人,祝旬怕自己承受不住,迫自己移开,捧乳磨蹭你的小腹,如法炮制将你上涂满汁,掰开双蹭上去,大侧都蹭得湿不堪。
你收回微酸的,结束这逗似的哺喂时,祝旬不满足地了唇,盯着你嘴唇看起来很想扑上来将你,又生生克制着,虎视眈眈。
他赤的肉猛地弹起,四肢用力缠上你,如同一条兴奋的蛇,紧紧缠绕着伴侣的。
他只是看着,息急促,双目红,绞着双难耐地扭着,无人抚的双自然垂,夸张的球晃晃,两汁突如其来地了来。
你疑惑地低,黏腻正对着你俏生生的尖,青涩小乳才尖尖角,而兄长白腻丰满的大几乎要贴上来,红与白,与熟,烈的视觉刺激带来极大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