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有生命力的肉,随着他愤怒的呼,紧致有力的腰腹也随之微微起伏,带来一种不同于其他稚男孩的隐隐约约的张力。
你居临地看着他,他也仰不服输地与你对视,你从他的睛里看见自己轻蔑的表,毫不留甩了他一个巴掌。
他赌不起,他不敢赌。
女生们自无不应,室很快就只剩你们二人。
你饶有兴致的目光移到他起伏的腰腹肌肉,意味深长地勾唇,“看不来,优等生还有料的。”
他那时对你的地位并没有深刻的认知,对于一个普通家庭的小孩来说,你的份实在太过遥远,他甚至从未听说过。直到将那只言片语拼凑的名称放在搜索栏,他才恍然窥见了冰山一角。
你欣赏够了他的窘态,才施施然开:“好了,你们先去吧。”
况且――
你这时突然松开他的衣领,甚至对他笑了笑,当然,你的笑容在他里估计跟恶鬼索命差不多。
“谁允许你这样看我?”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你被教导主任毕恭毕敬地送来后,他被叫到办公室里指着鼻骂。
你揪着他的衣领,近他狠狠瞪大的瞳孔,声音缠绵犹如人低语,容却残忍如恶鬼:“想想你躺在医院里的爷爷,你想现在就送他上路吗?”
尹煊顺着你的神看向自己的腹,很快反应过来,雪白的脸红了个透,猛地伸手扯住衣摆。
赌赢了,他毫无益;赌输了,却会实打实地失去亲人。
你笑得更恶劣,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这才对嘛,优等生。”
你为他解开了束缚双手的绳,难得的温和行为却没有让他放松一丝一毫,他想象不到你接来会对他什么,无从预料的不安紧紧攫住了他的心脏,被冷浇透的冰冷僵。
他的脸被扇得偏过去,苍白病态的脸颊很快浮起明显的红印。
一个多月以来无论受了多么严重的伤都不吭一声的尹煊第一次低,“对不起,您想怎样惩罚我都可以,请放过我的家人。”
你欣赏着他摇摇坠却死死咬牙持的样,一小小的把戏就让他这么怕你,你真是越来越期待他会给你带来更多惊喜了。
尹煊目眦裂,咬牙切齿:“你敢?”
你语气平静带笑:“你可以赌一赌我敢不敢。”
“你怎么敢惹她的?你知她是谁吗?!你以为你还有好日过?要是还想安安稳稳度过这三年就赶紧找她认错!我告诉你,得罪了她,不光是你,咱们学校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原先只是逗逗他的想法突然变了,你好整以暇地命令:“把衣服脱了,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你嗤笑一声,为他徒劳无功的挣扎而发笑,明明他心知肚明,你想要的东西他是守不住的。
他可以忍,他的家人呢?他相依为命年迈多病的爷爷该怎么办呢?
那样滔天的权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背景,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的家庭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