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闻到她的味,巳莲就觉得小腹一阵动,又忍不住不去看,花似的阴唇湿漉漉的,包裹着充血的赤珠,窄小而富有韧的因她动作时而翕动。玉兰沉,托住他的后脑,湿微凉的花贴上嘴唇,巳莲就伸一,很生涩地合,玉兰让他住牙齿,他也乖乖照。
莲花的岁数小,不会伺候人,浑上就没有哪里是好用的,只不过相比之嘴巴最差。玉兰只是让他熟悉了片刻,就抓住他的发,不由分说将他的脑袋压枕中,引发巳莲极小的一声惊叫。花与他的面贴合得紧密异常,阴磨蹭着他的鼻尖,狎昵得近乎,黏腻的沾满双唇,莲花的呼愈发不畅,从颈红到前,双手搂着玉兰的大,睫颤抖个不停。他不懂得如何取悦她人,却很合玉兰纾解望,一旦速度放缓,他就探尖一,轻柔得汲一般。玉兰动作的幅度若是变大,他就浑颤抖着屏住呼,闭上,任由对方搓磨蹂躏。
还是自其力来得更快,玉兰用两手指摁着的褶皱,在兴致正时抓着莲花的发将他提起来一些,后者显然有些痛,但也只是轻微吭声,反而更紧地环住她的,无师自通地收紧腔她的阴,挑起帘去看她。玉兰很快就到了,手指时带大滩的,她仰着,舒展筋骨,颇为惬意地腰,用厮磨着巳莲的面颊。她在的余韵中缓和了一会儿,方才睨着掌心中气吁吁的小莲花,将渍尽数涂抹在他红艳的嘴唇上。
若是他像平时一样使,发小脾气,玉兰肯定会住他纤弱的颈项,用他的脸将自己的净,然后揍他一顿。不过彼时的莲花很熨贴,垂着沾染花的睫,轻轻哼着,双缠在一起。玉兰准备为他取珠串时才发现他偷偷摸摸地了坏事,白的从品红珠的底端溢来,顺着往淌,将锦衾都被濡湿,难怪会乖成那副模样。
此刻,巳莲风沉醉,呼中带着稠密的依恋,在她的前伏低,与她贴颈,乖巧的程度与昨晚不分上。方才还立着两柳眉用睛瞪人,态度转变得这么快,这就没安什么好心。玉兰偏了脑袋,枕着胳膊笑着看他,不肯买账,莲花撒似的哼唧了一声,又凑上来,同她耳鬓厮磨。
这是种只有少男才有的姿态,羞怯的同时托付心,玉兰还算喜。轻而淡的肉在尾的余光里交错,金钗横卧二人之间。冰凉的贴上唇角,莲花吐着气,淡粉的尖在她唇畔一扫而过,将濡湿的金属推她的双唇。金簪沉重,玉兰意识地叼住,门齿到轻微的磕碰,她明白了小莲花的算盘究竟打在哪里,因他的大胆与灵动而动容,不由发笑,又是一颠,纵容他没大没小的嬉闹。姬巳莲小小地惊叫一声,随即笑着用指尖勾住玉兰的发梢,说“现在轮到你我的战了,萨拉。”
昨晚还像奄奄一息的小猫,这会儿就又来了神,还扬言要骑她。玉兰很遵守游戏规则,仰起,将金钗衔得更深些,锉磨着犬齿,饶有兴致地瞧着莲花。他小脸通红,神间已然不免有了些成熟的韵味,满脸兴奋地骑在玉兰的上,在她上到乱摸,一会儿乳房,一会儿又蹭蹭腰,半晌才想起自己要什么,俯吻她的颈窝、锁骨和乳尖,两只手拢住她的手腕,费劲地压在,舒展着腰背亲吻金钗,蜻蜓般掠过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