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想并住,北堂岑他的腰,让他别动,拇指搓他会阴的褶皱,抬跨坐在他上,缓缓往沉腰。
疼是不怎么疼,稍微有一,更多的觉还是被包裹住,被吞吃掉了,而且好。一想到是在跟谁这样的事,金淙就不由得小腹发酸,忍不住地呻,说话时带了的哭腔,“女士、北堂女士…好,真的好,不要…”他甚至能觉到北堂女士的呼和脉搏,隔着传导至他的,好像在收紧,又好像没有。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刺激到他的神经,金淙真的要缓一缓,可被她桎梏在本逃不掉,只能用两手抵着北堂岑的小腹。
北堂岑在这会儿也到不对劲,被吞着的实在火,程度甚至超过其主人,让人筋骨犯懒,到很熨贴。大抵是阴在,温度更,对于金淙有些太超过了,她倒觉得正好。北堂从床上摸了包装袋对着光看,映帘赫然是‘香草’四个字,估摸着就是佳珲的珍藏。北堂岑不由失笑,将金淙的拎起来抖了半天,五彩缤纷的安全套掉在地上,汹涌海、清凉冰,一看就是为了追求刺激。哦,还有果味的呢,草莓、可乐、香草冰淇凌。
“你看,轻信别人就是这个场。”北堂岑曲起指揩抹他湿的尾,金淙这会儿已经没有早先那意气了,低眉顺的样很是可怜,泪把枕巾濡湿一片,难过地直扭腰,嘴里糊糊的,也不晓得在哼唧什么。北堂岑摁住金淙的两肩,结实的腰上起伏着,面肌肉紧绷,金淙看了又是一声哼,想要收,膝盖在北堂女士的后背上,让她反手给摁了去,在侧揍了两巴掌,金淙羞得捂住脸,装模作样地哭一小声,从指里往外看。
在她床上过的人倒不多,每一个都很堪折腾,金淙的年纪还太浅,本受不了刺激,明艳的半张脸湿漉漉,小腹收得很紧,川字形的沟壑浮动不止,哭哼着叫‘女士’。北堂岑应了一声,慢来让他缓缓,金淙的两条仍在不由自主地夹。他大概知是那个坏女人给他的安全套有问题,但真的太刺激了,又又麻,觉好舒服,舒服得让人害怕。他忍不住担心,哽着,有些委屈地问“我不会坏掉吧?”
“不至于吧?这么容易坏吗?”北堂岑不想很认真地他,压着圆鼓鼓的,缓缓吞去,又吐来,顺着往淌。北堂女士的腰好有力量,细密的生长纹从大延伸至小腹,在光显得波光粼粼的。腹中线颜好深,笔直的一腹,被横向的细纹截断。那纹路隐藏在肤原本的褶皱中,略一些,大概是剖腹产留的印痕。金淙看了她就到要,又忍不住地想要看,尾殷红着,逐渐学会品尝肉上的快,被得受不了,像泡在里一样,中期期艾艾,一脸纵的颓靡神。这太不公平了,金淙重又捂上了脸,一阵阵地抖,他还是,摊上这种折磨人的安全套就算了,还要被如此欺负,层迭的褶皱紧箍着的冠状沟挤压个不停,金淙短促地哀叫一声,两手扶住北堂岑的腰,这会儿学会装乖了,一迭声地喊她,在她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