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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初入宫致祭一团luan半兄妹孝悌两不全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斋戒了五天的缘故,觉得边峦格外灼。北堂岑其实有些困,但最终还是占了上风,健硕的大收拢些许,骑在边峦上坐起来。她想快了事,完就睡,明天早上再洗澡,故而动作大开大合,愈发肆无忌惮起来,肉吞绞着,将沉甸甸的在花心磨。边峦搂着她的腰,不受控制的息是从膛里挤来的,两迷蒙,眉尖微蹙,时而偏过脸去,咬着牙尖忍耐,浮动的齿关犹几分迁就的忍让,表现得就好像他常常肖想着这样。

        他对岑儿的关从来都不是假的,他通过抚平岑儿的伤痛乞求母亲的垂怜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然而边峦从未意识到他对岑儿竟还有一恨,蛰伏在他心智中的角落蠢蠢动。他脸上的神有片刻的茫然,但很快就被岑儿挤碎、吞吃掉了。

        “是得重了”,北堂岑收回手,重新把住他的腰,问“还是我重了?”

        “你不能算是。”北堂岑压在他上坐起来,锦被隆起山丘似的弧度,气在二人间熏蒸。虎斑猫彻底没有了睡意,气急败坏地‘喵呜’一声,从床尾去。“你是她半个女儿。”北堂岑舒展脊背,又懒散地趴去,额抵着边峦的颌,把脸埋在他颈窝里亲。湿着他的男,一寸寸裹腹,“我是另外半个。”

        “你为什么不肯离开湖园,为什么要折磨自己?你早就习惯了照顾我、讨好我,像我们的母亲一样期盼着我。但你心里难就没有哪怕万分之一的念,想看着我罹于锋铎、痛不生吗?”

。”

        已经许久没有被她这样桎梏在前后夹攻了。边峦始终没能适应自己那,被她的手指挤来,总有种受创的觉,更何况像现在这样被她不遗余力地吞占,简直是没有了息的余地。

        他听到岑儿的呼,心敲击耳膜,她们总归是携手走到如今了,不论究竟因何前因,不论家母什么渊源。边峦忽然生一种幻觉,重现的记忆让他神魂通达,这使得他闭上睛,回忆那天傍晚烈的晚霞。母亲抱着岑儿摘走了树梢上最后一枚柿,金的风在院落中摇瑟着,橘红的圆日挂在光秃的枝杈间。他最终还是没有迈门槛,直到母亲死去,他都没能跨过母之间深如鸿沟的隔阂。

        “得重了。”边峦对她一向很坦诚,说“你也不轻。”岑儿不可能轻,她天生就是

        “你恨我,你自己不知吗?”北堂岑并不动,她享受肉厮磨时带来的意,用指腹与间细致的摩引动边峦的,从他的颤栗中舐快。这是她一贯的伎俩了,边峦搂着她的脊背,睫颤动不停,说“我…不、岑儿,我不恨你…”

        “你只知是疼的,你难不知恨也是疼的吗?”北堂岑的语气很平静,她早已坦然接受。起初她只知边峦并不全然将她当成偶——她当然也不,她打心底认为边峦和锡林同样重要,但前者并不属于她——是这几天在营里苦思冥想、反复琢磨,她才终于有了些许绪,有咂么滋味来了。边峦恐怕有些记恨她。

        温渐,北堂岑把着他的腰,用掌摩挲他左肋的烙痕。字齐整遒丽,古朴厚重,如同钟鼎上的金文倒映镜中。北堂岑都认得,那不就是她的官印么?‘陷陈都尉,北堂岑印’。她已记不清楚当时为何要在他上留这样的印痕,是为了向边峦证明自己不会抛他,还是想从他的顺应与包容中攫自己绝地求存的必要。

        “岑儿…岑儿…”边峦急急摁住她的手腕,从她的大鱼际抚上神门,顺着小臂凸起的青筋攀上她的肩,用指尖抵住,低声“重了。”

        气蒸红眶。他花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在母亲面前摇着尾巴乞怜,他已经尽了一切他能的。母亲对他的施舍成为他梦寐以求的贪慕与野望,其嗟也,之痛彻心扉。

        其实边峦早已到疲沓。不论是寤生、还是变,这都不是他的错,他从来就没有过选择。为母亲净殓时他第一次看到那些凸起的裂痕,无数撕裂开的细密的小经由时间愈合,在会阴延伸开,遗落血迹一样的轨,母亲腹的肤分布着青紫的波粼,目惊心。母亲厌恶他,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可是他不记得。他希望岑儿是边家唯一的孩,希望母亲从来没有生过他,也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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