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是‘娏神持浑锏,良雕鞍。’画中人盘坐在席间,以手抚前男阳,给他上悬玉环。夏舜华见陛朱唇轻启,遂翻过一页,往她怀中更凑近了一些,不动声勾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第二幅图中两人已褪去衣衫,女将他摁倒,跨坐而上,一旁题词是‘望刹赤珠潭,持瓶向阳关。’
尽如此,少帝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免不了暗室欺心。夏舜华见她动,遂试探着用脸拱开中裾,亲吻她的膝盖,双唇沿着肤淡青的血蜻蜓般的厮磨,少帝发极轻的一声吐息,阖上双目。另一名世夫在她边跪坐,倚在床沿,托扶着少帝的腰和脊背。
年轻的帝王已有相当威严,脸上的神仍然温和,与方才并无两样,语气也是轻描淡写,却森严得让人到畏惧。世夫一怔,连忙拜倒在地,只听圣上“冲撞了大司的尊讳,不敬。”
中画大都临摹粉本,几天前姬莹婼已看过两张,无非是次序与姿势。二十四图一套,形式如同诗笺,一副图画上两句艳词,无甚趣味。夏舜华时常观察陛的神,见她无动于衷,似是不兴趣,就再换一本。翻至《竹营锦阵》时,见陛轻抬眉宇,似是有意,夏舜华心里才算些许安稳。
画中人倒有些北堂小姨的英姿。不知小姨幸夫侍时也用这样的姿势么?小姨是骑的材,汤沐邑赐浴时她看过的。
陪王伴驾好比在虎里求津唾,稍微行错一步路,小则深庭冷院,老死中,大则引动雷霆,拖累母族。幸好只是改名,夏舜华手心里已满是冷汗,脸上仍笑着,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馈赠,俯行礼,“谢陛赐名。”
如同容倾翻,小腹发紧,湿,她只觉得渴。然而在回神后,姬莹婼忽然到羞耻,耳发。真是上不了台面,北堂正度曾拜在皇姥姥膝,又是辅政重臣。若是从宗室论,侯夫婿是函谷郡公的儿,正度是她的妗娘。怎么能肖想她呢?这叫穷凶极悖,罔顾人,婬辱舅妗。
什么?”姬莹婼边问边往室走,解去衣带,抖落袿袍。那名世夫尚未从被选定的激动中回神,跟在圣上后拾起绣着十二章纹的深红袿袍,捧于怀中仔细整理,跪在圣榻边,温驯“仆的母家夏姓,贱名堇瑭。”姬莹婼坐,“大胆。”
“长秋有秘戏图,请陛一览”夏舜华腰带松散,倾时纱衣从肩落,他将垂髻挽到一侧,雪白的脖颈,偎在姬莹婼的膝,翻开画谱。母皇的御赐确实是漂亮的,腰纤不盈握,肤宝光溢,端的是弘通长,而自知。
在调理世夫这方面,大长秋实在是花了功夫,费了心思。姬莹婼确实目睹了夏舜华方才的脸,她分明地看见这人抖了一,随后又转变成先前那风月无边,艳稠密的样。
木堇朝生夕陨,一日为荣,又名舜,他的前二十年都只是为了此刻铺垫。姬莹婼想了想,“改叫舜华。”
见陛用鞋尖拨开夏舜华的衣摆,其余三名世夫极有力,上前来接过袿袍与冠冕,摆放清绢绸、花脂膏、图画谱。
这一本乍看上去像兵书,以军事战阵暗喻。画中女娘型大,是个武婦的打扮,在中军帐里幸作战英勇的良家。
“陛,仆听闻女的产与胞长得就像慈姆佛多手中的玉瓶。”夏舜华笑着望她,用脸鬓厮磨她的腰,一副天真有邪、无所不为的模样。到陛抚摸他腰,夏舜华这才有些窥到了天女的喜好,便又往翻,见词是‘乌云罩牙阙,玉刃战正酣。’画中男儿肤若凝脂,耻罕生,脸颈一片粉红,看得夏舜华都有些心。最后一幅图,二人偃旗息鼓,那男儿一柄玉麈,猩红的阳峰吐浊浆,女笑着将他搂在怀中抚,帐前两名亲卫满脸艳羡,在跟前端茶递,只是‘灵犀承恩,白霜染枫丹。’
少帝的肤白,云似的耻就十分醒目,两丰厚的阴唇被濡湿,略有些荤腥气。夏舜华被大长秋和太皇太夫教导多年,常用玉质地的女演练,以至于他在此刻之前一直都有种他准备好了的错觉,误以为自己能游刃有余,从容不迫。然而此刻他服侍的是皇帝,是天女,夏舜华以近乎崇拜的切目光仰
如松柏的将军从氤氲的汽中起,恭敬地拜倒在她的前,心甘愿地为她的影所笼罩。巨幅脊背在她底铺平,臂膀与上的筋肉既不过分鼓胀也不会显得瘪,纵横堆叠的旧痕泛着同丹心相仿的红。姬莹婼很难不为之动容,她将手搭在北堂肩上,显得很小,毋宁说北堂周上每都比她的要大上两号,姬莹婼看见珠从她脸鬓落,顺着骨浮动的脖颈缓慢落,被一微凸的疤痕截断。那是十年前留的,是小姨为了保护她,为戾王洪姱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