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关nei侯隔岸观火 小狐狸戏nong琴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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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淙小小年纪,天真有邪,凡事认真对待,总能zuochu一副圆木警枕、学而不厌的样zi。
“别是个小狐狸变的吧?”北堂岑捻着金淙鬓发,绕在指尖,轻轻扽了一xia。金淙‘呜’一声,烧得两颊绯红,抬起tou去看北堂岑。
清晨的光线温吞似shui,从她的肩tou淌过去。脱xia往常那些隆重的袿袍与朝服,她的pi肤看上去格外有光彩。双乳tingba外扩,乳晕呈现胭脂般的nong1红。紧实的小腹块垒不平,脐xia略有弧度,她的xia腹与tuntui分布着细密的白se纹路,俨如岁月深凿的裂土,在阳光底xia闪闪发亮,一dao深褐se的中线从肚脐笔直地没ru耻mao。
“如果真是小狐狸变的就好了。”金淙略有遗憾,随即想起来这是自己第一次尝试花活儿,忙dao“不要笑话我。”
“怎么是笑话你?”北堂岑悠闲地支起一条tui,撑着脑袋dao“小狐狸jing1才每天摇着尾巴想女人。”
金淙被她说得两yan发直,太坏了,怎么能说怎么lou骨的话。“我没有想女人。”他嘟囔着俯xiashen去,在北堂岑的tui面上亲了亲,yun吻chu小小一枚花ban似的淤红,为自己辩解dao“我只有想您。”
最近跟老喜公请教,勤学苦练,迫不及待要在家主shen上使。金淙想得很mei,要先帮家主tiantian。这有什么难的,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每天通红着一张脸请教,xiashenyingting着,骨碌碌地几乎要从衣衫里弹chu来,付chu如此代价,他肯定学会了。可真的要披挂上阵,他反而不知如何是好。蒙茸的细草间簇着丰硕的溪谷,其间微微皱缩的花ban似的阴唇呈现chunong1郁的肉红,正中一枚赤珠,恍若玉之jing1萃者。
此前他从没认真端详过家主脐xia三寸的这方净土,如此窄小的rukou与甬dao,竟然能沟通生死,将一条生命从后土皇地的座xia带来人间。金淙gan到相当敬畏,也相当不解。他回忆着老喜公曾告诉他的话,俯shen将那方窄门吻了吻,she2尖顺着一侧feng隙勾勒上去,逗nong起花di。他丝毫不敢逾越,又怕不得家主的心,故而十分忐忑。可是许久没zuo,金淙自扑jin家主怀里就已经很有gan觉了,被她摸得很受用,几乎ruan成一滩shui,只有xiashen还jing1神,湿漉漉地在床褥上磨蹭,哪里还能专心,痴迷着一双yan,涎shui很快濡湿了xia唇。
见他不自主地款摆起腰肢,北堂岑撑起shenzi,抬手在他后腰拍了一xia,dao“还说不是小狐狸?”打得两ban浑圆的肉tun晃了两晃,
金淙哼哼唧唧,睫mao抖个不停,直往她shenxia拱。hanyun着那枚逐渐膨胀、发re的赤珠,用指尖dian了些玉ye,并起两指,缓缓挤jinxuedao里。金淙第一次zuo这种事,羞得要死,可是又很好奇。rukouchu1是簇花似的ruan肉,喜公说叫‘中级’,随即gan到几行接近平行排列的褶皱,略深一寸,此chu1名为‘琴弦’,正随着他的yun吻轻轻缩颤。ru阴二寸为‘麦齿’,麦齿与琴弦间有一minganchu1,极ruan,略cu糙,老喜公给他摸了橘zipi的nei侧,说chu2gan十分相仿。金淙摸索着找到了此chu1,试探着勾动手指往上ding,听见家主chu了一kou气,料得是舒服,无异于对他的赞许,于是更卖力起来。
也不晓得小夫郎太好学是不是好事,喜公jinchu小院的次数太频繁,他院里成天不是晾被单就是洗衣服,北堂岑几次过来,都能隔着他衫zi瞧见那东西的形状。“到底还是年轻有jing1力。”北堂岑很有些gan慨,抓住他的发冠,将他摁往自己kuaxia。
qingye从指feng间淌chu来,金淙能gan觉到家主越来越兴奋,xuekou一圈筋肉将他的手指箍得很紧,有些酸痛,于是不免想到前几夜被她nong得浑shen筋骨酥ruan,手脚无力,连魂都要飞到天上去。当即便觉得小腹紧绷,xingqi弹动不已,ding端渗chu的黏ye早将被褥染上shuise。听得touding上家主急急chuan了两声,发冠被攥得很紧,re气熏着脸,金淙gan觉自己都快染上家主的气味了,不由轻哼chu声,she2尖将那两ban充血的ruan肉tian净。
“淙儿xing聪慧。”北堂岑靠着床围,吐chu一koure气,曲起手指顺着他的额发划xia来,蹭了蹭他的小脸。金淙还在懵懂中,缓缓将手指撤chu来,又带chu一滩reye。他似乎伺候得很好,金淙坐起shen,望着北堂岑,忽而反应过来这dian,gan到十分惊喜,靠jin北堂岑怀里磨蹭,哼哼了两声,说“我承认了,我是小狐狸。”
他这样zi十分乖觉可ai,北堂岑搂着他的腰,在他tuntui上nie,掌缘厮磨过他的xingqi,调笑着问他“这是狐狸尾巴吗?”
“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