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这么想!听我说,就算不是你,他们也会拿木剑山庄的人来要挟我。人活于世间,很难独立其,只要有羁绊,就会有弱。
但我们不能因小失大,不能因为怕有弱就孤立边你的人,这个理我是遇到你之后才懂的…风禾,错的是我,我还不够大到保护所有人。
虽然目前没有证据,但凉月的死极有可能与你无关。相信我,我一定会查明一切,给所有人一个交待。”
沅珩像那夜一样轻轻拍着颜风禾的后背,温柔地说着不容拒绝的话:“风禾,不要离开我,你答应过我的。”
颜风禾的浪之心生了她难以承受的愧疚,她忍无可忍地大吼:“沅珩、你还不明白吗?我本不是什么良人!说过的话我自己都不记得,你还当什么真?”
“风禾!别说了!”沅珩的脸变得苍白,颈间那枚玉莲也似乎变成镰刀一刀一刀剜着他的心脏,痛得他浑颤抖:“不论你说了什么了什么,我都不会介意,我你。所以如果你想要时间去思考、去成长,我给你!但请你…求求你坦诚面对自己的心!”
沅珩的声音越来越弱,可划在颜风禾心上的痕迹却越来越重,快要窒息。
“风禾,你要知,我给你自由并不代表我允许你离开我,这辈不会,上辈没有,辈也不可以。”
颜风禾的泪被秋风带走,只余一重重的叹息,她真的拿沅珩没有一办法,只能寄希望于时间。或许时间久了,沅珩莫名其妙的就散了。
“对了,我要问你件事。”颜风禾想挣开沅珩的怀抱,却被他套得更紧了,“别动,你在我怀中我才能听得更清楚。”
“……”颜风禾不由发笑,“何时也学得如此油腔调了?”
“风禾,让我多抱一会儿。”
沅珩的音像十月的酒,只一就让人迷醉,低沉中带着的不舍和惆怅环绕着颜风禾,震得她神志不清:“我知你等等就要跟边泽离开花山回将军府了。
我之前派凉月查过边凝雨的死,可能与边正的妾室有关,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带上华芙,华芙能保护你,这样我也才能稍稍安心些。”
沅珩说着又把埋了颜风禾的发间,贪婪地呼着她的气息,“风禾,一定要乖乖等我,不要胡思乱想,不论何时都要相信我,可听明白了?”
“嗯。”颜风禾被沅珩怀中的药香和他时时刻刻的温柔包裹得严严实实,她忍不住鼻的酸涩又想泪,明明是想偷偷走掉、想疏离他的,可现在…她连沅珩的怀抱都不想挣脱。
“风禾,等我将所有事理完毕,包括霍尘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