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你都溼透了……就这么喜吗?」义勇着那的小,哑着嗓问。
义勇被那痉挛的后一夹,同样低低了一气,像是叹息一般地:「怎么又了……炭治郎……光自己这么享受可不行啊……」
炭治郎的躯一一颤的,完全遏抑不住,只能呜咽着说:「因为……看着义勇先生的脸………会忍不住啊……」
碧红的眸倒映着那张令他心醉又景仰的脸孔—因为慾的缘故,不復平素冷然……汗溼的额,晕红的颊,幽深的……令炭治郎光是看着,便觉自己像是整个人都要被了去……自己再也不是自己,而是被前这人所主宰……心甘愿,且甘之如飴。
义勇汗溼的脸孔掠过一抹像是笑意一样的表,慢条斯理地:「啊,那看不见我的脸,就没事了吧?」
四片唇都禁不住对方的诱惑,再度附在一起,烈地交缠。
语毕,他颅一低,埋首在炭治郎,住一颗胀的乳珠,用力了起来。
炭治郎忍不住合着义勇的节奏开始扭动起,愉的呻溜了:「嗯……舒服……一直到……那……嗬哦……义勇先生……好…棒……嗯嗯……」
的一切,对他都是致命的引力。
这他有什么办法,义勇先生的脸就是他的弱啊!只要面对面,自己绝对就会得乱七八糟的,屡试不!
这姿势虽然不如后式那般大开大闔,予他几灭窒息般的刺激,但两人紧紧搂抱着,肌肤熨贴,那种亲密却是无可比拟的。尤其他一抬,那大的同样得很深,在他搅动着,当真令炭治郎到魂儿都快飞了。
「唔……明明…知……嗬……这样动的话……我会……」他不堪负荷般地叫着,却自动自发有了反应—抬了一条,横跨过义勇腰间,足跟抵着他的后背。两个人的,如今当真一儿隙也无。
「哦……我故意什么了?嗯?」义勇故作不知地反问。腰一耸一耸的,火的肉在炭治郎再度被撑开的甬蹭着,惹得炭治郎吐息轻浅,膛也剧烈起伏。低低叫声:
「义勇先生……义勇先生……」炭治郎在动时,不住喃喃唤着。
事实上,炭治郎迷醉的表,不断紧缩的后早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只是更贪婪地想听到小人亲说罢了。
炭治郎自是不可能令他失望,有问必答:「嗯……真的……好喜……」他整个人从上到都和义勇密密贴合着—他的手臂紧紧揽着义勇的颈,乳摩着义勇的肌,湿淋淋的分也在义勇的腹蹭着,火辣辣的肉棍在他……然后可以时不时和义勇先生接吻……觉比方才趴着被后更加令他目眩神迷,也更令他激动莫名,有时义勇只是变换了一的角度,他便哆嗦着了,得两人的腹一片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