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续:「虽不知发生什么事,不过还是万事小心,你也别太躁。我们只不过是过路人而已。」
靛蓝的眸垂,睨着那张笑意盈盈的蜜脸孔。义勇的动了,嗓音低了半阶:「说得好听,方才不就在试探我要不要手此事吗?」
可是,毕竟他不是一个人了。自己好奇归好奇,如果义勇先生不打算介的话,他还是乖巧,别添乱了。
,打倒了鬼舞辻,鬼应该已经绝跡了,那么在这城镇中作乱的,又是什么呢?
炭治郎嘿嘿直笑,倾搂住义勇的腰,仰望着他,:「那也是义勇先生说了算呀,义勇先生如果不想,我就当作没这回事了嘛……」
义勇迅雷不及掩耳地伸手,一就勾回了炭治郎的腰,炭治郎一个踉蹌,跌坐在义勇大上。
炭治郎吐了吐,搁手中的行,走向桌旁的义勇,偎在他边笑:「有义勇先生在我边,我绝对会乖巧听话,什么都你说了算,好不?」
床第之事也是。因为义勇手臂的关係,许多姿势与位都得靠炭治郎主动为之,一开始时他简直羞赧得没边,后来享受起来之后,反而脑里总想着这些香艳的事,往往嗅着义勇上的气味,或是望着他的侧脸,便不自觉地走神。
不愧是义勇先生,既了解他,又如此贴,要陪着他一块儿查……炭治郎晕陶陶地想。
炭治郎立刻就神抖擞起来了,咧开嘴,用力了。
这傢伙,从吃饭的时候便转着眸,戳着碗底,一派心不在焉的模样,当他都没发现吗?
义勇端着茶杯,瞥了他一。「你不就想去调查那失踪事件嘛?一起去吧。」
就这么样的一个疙瘩,让他方才连吃饭都不专心。
呸呸呸!炭治郎猛然甩了甩。我在想啥呢?!明明在讨论正经事的,怎么就突然想歪了方向……都怪义勇先生……对他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炭治郎聪明而富有正义,但有时就是那拼命叁郎的个,几都拉不回来,是以义勇先把丑话说前了。
就像现在,明明说了要门探查,但这样跟义勇挨在一起,炭治郎便又心猿意了起来……这几日,行经之地多是荒郊野外,往往就近找个山或废弃的建筑栖,算一算,两个人也很久没有……
「义勇…先生……、嘛……?」他心里没底气,压儿不敢对上义勇的视线,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的。
义勇勾起他的巴,迫炭治郎与自己对。俊雅的面容虽仍是无波,但眸中笑意闪动。他平然地问:「为什么……炭治郎你,一副想的表呢?」
他们两人结伴同行,朝夕相,似人也似朋友,关係更为紧密。炭治郎在义勇面前的言行也放开了些,会与他调笑,还会跟他撒,已不像以往那么拘谨。
炭治郎不断屏除心中杂念,速速松开了手,直起,故作若无其事地:「那……我们就发吧……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