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义勇先生……真的……嗬……好…舒服……哦啊……」
义勇白皙俊秀的脸庞泛起明显的红,沁着一层薄汗,不再是平常所见,冷淡无波的模样……
义勇短促地换了一气,收紧顎,一滴汗落额角。
啊……义勇先生……看起来……也很舒服……真是太好了……
为了义勇先生,这没什么,他可以忍耐的……呜……可是真的好痛苦,好想解放……快…快……要快……让义勇先生也来……
「嗯……啊……义勇先生……我想了……咿呀……受不了……好舒服……哦……」生理的泪不断漫眶,炭治郎的躯开始一阵阵痉挛,看得已濒临极限。
义勇这副难得不復冷静的模样,鼓舞且撩拨了炭治郎—他用着一种不自觉的媚态扭动起腰,每一更是坐好坐满,一面享受着的充实,一面忍受着前方阴的疼痛,可是忍着忍着,那种疼痛好像也成了一种另类的刺激。
炭治郎对于控楔的角度更有心得了,他往后一倒,红发一甩,手臂撑着,双大张,更大幅度地上摇晃着……他与义勇交合的位,不断滴着汁的分,紧绷的……全都一览无遗。他也顾不得这姿势看起来有多孟浪了,此时此刻,他心所想,只有达到这个目标。
义勇明手快,一把攒住他的阴,指腹上端的开。炭治郎发一声抗议的呜咽。
在慾的驱策之,炭治郎就像是醍醐灌一样,一开了窍—腰摇晃得更为快速有力,夹紧了里的肉,发狠似地套……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全力追逐着最后的。终于,义勇闷哼一声,一抖,同时松了手—炭治郎觉到一劲的灌自己,他双上翻,弓起了,被释放的分大量的。
真棒啊……炭治郎这样的……有种超乎年龄的艳丽……又可,又……太棒了……他顺着炭治郎的节奏腰,里望的是炭治郎蜜泛红的躯,耳边是炭治郎亢甜的呻,的肉一又一规律地收缩,得他无比舒。
「乖,再忍忍……一起……嗯?」义勇话声轻柔,手中的力却一也没放松。
炭治郎泪汪汪地咬着唇。
一样,低沉又轻柔的质地。炭治郎像是海绵一样,快速地学习所受到的一切,调整着的摆动……他与义勇的息时而交错、时而相……的撞击声响沉重而扎实,黏膜摩的声清脆而淫靡……炭治郎双手撑着义勇的腹,已经完完全全沉浸在这的交响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