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伸手,开始温柔地抚摸炭治郎……手臂、锁骨、膛……两朵立的茱萸……轮番怜地拨、搓……炭治郎抖了一,腰一,的楔又往里了一吋。
当义勇的手掌握住了他心的时候,炭治郎低了一声,一沉,坐到了最底。
义勇看着他扭曲的脸,心领神会地拍了拍他的腰,:「起来吧,果然还是太勉了。」
义勇有些好笑地望着炭治郎过份严肃的面容,轻声:「放轻松……炭治郎……你夹得太紧了,我不去。」
「对了……就是这样的……放松一……怎么舒服怎么来……好吗?」义勇的嗓音还是淡淡的,有些瘖哑,刮过耳膜的质地有像那在躯上游移的手掌,并不细腻,但是觉得到那未言说的柔。
炭治郎额际一滴冷汗。
这不只是为了义勇先生,他自己也很想再度受义勇先生和自己结合在一起,那种独一无二的亲密……分开的每一天都想着……现在既然能够成真了,他不想要半途而废!
己的,缓缓坐……方才被义勇搅过的十分柔,颇有份量的轻易地便陷了去,然后……
两个人在一起,心意相通为首要,亲密行为可以用很多种形式,没必要这么为难彼此。义勇对这份,倒是豁达。
「很棒喔,炭治郎……把我全吞去了……舒服吗?」义勇的指腹摩挲着炭治郎的,惹得他阵阵颤慄,包裹住他的肉同步翻涌如浪,令他与炭治郎都不由得轻起来。
好……胀……炭治郎皱着脸想。果然,与手指的受完全不同!方才义勇先生用手指的,好像溜又顺利,换成了真枪实弹,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又又……像是拿着烧红的铁棍自己一样。
炭治郎慌乱地应声:「啊……是……对不起……」应是应了,也在心里向自己喊话要放松,可是脑里想的,和毕竟是两回事,度条依旧没有展。
炭治郎的膝盖颤抖着,理智告诉他应当要继续往坐,但是大的求生本能却促着他要逃跑……逃离那会撕裂他的肉刃。一时之间,这两力量势均力敌,让他僵在了当场。
一定可以成功的……一定要成功……
乎他意料,炭治郎摇了摇,难得反抗他。「不要。」他斩钉截铁地说:「我要。」
炭治郎原本明亮的眸再次笼上了雾气,抚着自己的腹,不自觉地扭动,哼:「舒服……义勇先生的……在肚里了……好棒……」
然后便卡在了花径中央,不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