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瀧皱起灰白的眉,:「你年轻力壮,在这些日的调整适应之后,即使少了一隻手臂也与常人无异。找个姑娘随侍在侧,生儿育女,有什么不好?你莫要认为旁人都嫌弃你有残疾,相中你的姑娘可多得是!」
这几个月来,他一如往常的锻鍊,山林打猎,也是自我训练的一环。日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过去……有时他抬,望着天际的冷月或满月,总会想起那晚,炭治郎对他说喜的场景—碧红的眸反着月光,蜜的脸孔十足认真,彷彿在说什么人生的重大决定一般……还有他们交缠的那几个晚上……炭治郎火的躯,在他可的息,被他诱发的反应与慾……
未来,他恐怕得一个人怀抱着这些记忆活去……不过,换个角度想,有这些过去可以回味,总是好的……虽然寂寥,但总比从来都不曾拥有过来得。
唉……这两个小,一个是石脑袋,一个是傻,凑成对的话还真是刚好!麟瀧无奈地想。
也许,那时,他心底还抱持着一丝期望:炭治郎会叫住他,说要跟他走什么的……不过,几个月过去,这样的妄想也跟着烟消云散。
义勇沉默了会儿,才:「我对人家并无,又有残疾,太失礼了。」
麟瀧:「总之炭治郎那傢伙一听到你可能有新对象,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你打算怎么着?去找他吗?」
同样的理,他既不想以现在的残缺耽误炭治郎,自然也不会想耽误其他的姑娘家。更何况,他是如何痛不生地压抑着自己想和炭治郎见面的渴望—光是这个就耗尽他所有气力,又怎么有心思去想其他风花雪月的事呢。
见不着炭治郎的日,至少心如止,他尚能把持得住去找他的望。要是真见了面,也许那个任自私的自己又会冒,留炭治郎,要他在自己边……那时,对他们两人,都不见得是好事。
麟瀧望着他平静无波的面容,长长叹了气。这徒儿心志专一,品行洁,无论是习武,或是在节上,都是上上之选。可是啊,也就是这遇一不二的执着,让他这个师父的心急啊!
义勇望着门外逐渐暗的天,目光深悠,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淡淡地说:「不,他离开了也好。」
是他,最后一次见到炭治郎。原本,有好多话想对他说:想问他将来有什么打算?想不想跟自己一起生活?……后来这些话,在打了个转,又全都嚥了回去。最终,也只淡淡笑着,和炭治郎间话家常一番,便分别了。
不得不说方才他除了是顺胡诌之外,也带着试探炭治郎的动机。没想到那傻小,平时那么任劳任怨,吃苦也不喊一声的,玻璃心却那么严重!上像隻丧家之犬般离开了,连跟本人求证一都不懂得。
麟瀧的反应是大摇其,外加长叹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