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还是持:「我可以的……再一……呀……义勇先生……」
炭治郎间,原本因为义勇的而萎靡的分逐渐抬起来,因着本能的驱使,炭治郎撑着义勇的腹,开始摆动起屁……
「哦……嗯啊……义勇先生……好舒服…哦……怎么会……那么……嗬……咿……义勇先生……舒服吗……?」
啊……太好了……能让义勇先生舒服……而且,还被义勇先生称讚了,好开心……
「啊……义勇先生……呼……唔……好像……有……嗯嗬……」
他的指尖才碰到炭治郎,后者便挣扎了起来。「不……不要……再…给我一时间……我……可以的……」他拨开义勇的手臂,气息紊乱却不失定地这么说。
义勇緋红的俊秀脸孔,紊乱的,瘖哑的呻……这些对炭治郎而言,无异于是最上等的剂,令他目眩神迷,难自己。他忍不住伸手,勾上义勇的颈,送上自己的唇。
炭治郎抖了一。义勇替他拭泪的手掌往,再度搓起他的双乳,抚摸他的腰线,拨他间的分……炭治郎紊乱地着气,搐,不知该躲开这些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刺激,还是乾脆任它们淹没自己。
不知何时,半辣的疼痛逐渐褪去,变成像是有万千虫蚁在里鑽动般的刺……原本光是动一都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的恐惧,如今也化作一种无法言明的满足……搭着全各的挑逗,炭治郎的神雾濛濛的,呻也逐渐变得甜。
「啊……义勇先生……为什么……嗯……啊……」义勇修长的手指拉扯起他的乳尖,炭治郎发一种迷濛的哼声,膛却不由自主地了起来,腰也跟着微微扭动。
义勇无奈地说:「你这不是都疼到哭了吗……?」他伸手,细细替炭治郎拭去脸庞上的泪。
炭治郎时而上摆动,时而左右旋磨……他和义勇的交合开始洩令人脸红心的声。炭治郎起的分端,也逐渐汁,沾湿了他和义勇紧密连结的地方。
「好喜……义勇先生……喜跟…义勇先生……这种事……」他迷迷糊糊地,着义勇那看来十分溼柔的唇,咕噥着。本没察觉自己说了什么要不得的话。
起,伸手要把炭治郎抱起。
好像……开始像昨晚那样……舒服起来了……肚里麻麻的,也没那么疼了……反而……想要义勇先生能动一动,多那令他仙死的地方……欸,好羞人啊……怎么会有这种要不得的想法……啊啊……可是……义勇先生的在里面搅动,真的好舒服……脑筋一片空白……什么都没办法思考了……
「果然……还是太勉了……」他喃喃。
义勇拨着他前两株盛放的花,哑着声:「很棒哦……炭治郎……慢慢来……试着……腰再抬起来……唔……对……嗬……很好……可以……大力坐来……嘶……」
「嗯……我也很舒服……炭治郎的里面……好…好……紧紧着我……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