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
「是啦是啦,炭治郎也說過義勇先生是很溫柔的,炭治郎不會說謊的啦……」
義勇朝他點了點頭,對於他更改了稱呼並沒有說破。不過……這樣聽起來,他仍是只習慣炭治郎喚他一聲『義勇先生』。其他人跟著喊,他聽著總覺不適應。
義勇因為這樣的認知而驚駭不已。
簡單用過早膳之後,義勇每日的作息,先至木樁區指導學員。今日,他卻明顯地覺到了自己的心不在焉。
在要抵達庭園前的一個長廊轉角,他聽見學員們的交談—他向來對於別人的對話是完全不上心的,此時會緩腳步,也只是因為他意識地想聽聽有沒有那人的聲音。
因為對人際關係不擅長的緣故,他從來也沒有機會從別人中聽聞到關於自己的評價。當然從被他救的人中,聽到的全是讚,但他從來不曾因為那些到開心或自滿……胡蝶說過們都不喜歡他云云,他也不認為那是真話—或者說,他也並不是太在乎那是不是真話……但是現在,聽著學員們的談話,聽著那個名字,不知為什麼,心裡好像又起了小小的波紋,說不上是什麽覺……他跟炭治郎說話的時候,是什麽樣?炭治郎在這些人面前,說過自己溫柔是嗎……?溫柔?他……嗎?
他一一掃過庭院裡學員的臉龐,一樣沒有發現那張生氣的面孔。
「是也沒錯……話說,我之前一直以為義勇先生很不好親近呢,後來見到他和炭治郎說話的樣,才發現並不是這麼回事……」
「嗯啊,這個時間應該還不會過來……咦咦?你怎麼稱他義勇先生?」
只不過了個夢而已,只不過聽了一句話而已,為什麼心慌意亂的……好像,沒有見到炭治郎的臉,就平靜不來……?
的陰莖,帶來令腦殼兒都要發麻的快。義勇一聲,腰間一麻。
「嗯嗯,義勇先生真的是很有耐心地在指導我們呢……」
「不行嗎?炭治郎不都這樣叫嗎?」
「義勇先生,應該還在木樁區吧……我想讓他替我評點一這招式呢……」
怎麼會.....?
「義……富岡先生,早安。」一名學員跟他打招呼,聽聲音應當是方才交談的其中一位。
抵達絕頂的同時他睜開了,聽到了自己的低喚聲。房內一地的月華,而他衣著整齊,躺在床褥上,並沒有那在他息呻的少年。
接來要到庭院去……會遇見他嗎……?義勇這麼想著,腳步未停。
他拐過長廊轉角,原本交談著的學員們發現了他的影,雖然疑惑,但立刻噤了聲,專心過招。
在幹嘛呢……?一直想找他,想什麽?想說什麽?了那種夢的自己,真的適合去見炭治郎嗎……?不……炭治郎為何會說喜歡他,這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呀……
太多思緒混雜在了一起,反而不知要先釐清那一項。義勇重新邁開腳步—在某方面而言,被思想困住,荒廢了行動,不是他的作風。
義勇停了腳步。
木樁區的學員們搖搖晃晃,盤的穩定度明顯還需要他多指導,但他卻無法再多待一刻,簡單傳授了幾個練習的要點之後,要他們兩兩對照練習,然後便大跨步地離開了。
在庭院裡過招的隊員們互看一,其中一位大著膽問:「富岡先生,在找炭治郎嗎?他和善逸他們在竹林裡喔!」
義勇抹了抹臉,因為的熱而懊惱不已。
他的目光逐一掃過了在場認真練習的每一張臉孔,卻沒有他想見的那人……等等,想見的那人……?是指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