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连成雍恼羞成怒,目瞪噤,阿九叹了气,接着:“由此可见,你们未免太小瞧我,且不说碧华救过我,我不会因为私作祟害她命,而且,”她斜睨萧浔一,“区区一个男人,我还不至于为了他杀人,他,不值得!”
视线转至连成雍,是他吗?阿九不敢置信,瞬间否定,不,不可能是他。
这女倒是有趣,闻无涯笑得朗,“晏姑娘怎能如此悲观,”他回首看了后的萧浔一,冲她意有所指:“至少我和有些人,可不是呢。”
“是夏儿。”阿九淡淡:“她说碧华有事找我。”
可见,碧华之死是早有谋划。
想到连成雍还握有底牌,阿九沉眉,“用不了多久,你就不会这样想了。”
“连庄主此言差矣。”闻无涯质问:“倘若晏姑娘有所策划,理应早已脱,何必等你前来捉拿。”
独那个女对此并不理会,她目光冷漠,唇角一抹谑笑,“连成雍,你说了这么多无用的,倒不知我的杀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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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目光扫向廖常青等人,似乎这些人都想杀了她,但他们还没那个胆对连碧华手。
语音一落,那些男人都齐刷刷看他,那个人也不例外。闻无涯心中偷笑,看来你萧浔也不是无动于衷。
“竟然是这样。”阿九已明白之前那个夏儿是他人易容假扮的,只为了请君瓮。极有可能,那个时候,她就中了迷药。
“晏清河!”连成雍打断她的思绪,“你已经无计可施,到了撒谎的地步?”他开始剑弩张,喝斥:“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是你策划了一切。”
“连庄主,不知可否传这个夏儿上来说个清楚?”闻无涯虽是询问,但语气决。
夏儿跑得上气不接气,见到床上的连碧华,冲了上去,不停哭喊:“小……”
她看向他的目光尽是嘲,她开始怨恨他了?
到底是谁?谁最想借机除掉她?
呦,这是要把他和萧浔打包在一起乱杀?
闻无涯暗:这连成雍如此嚣张,敢赫然攀扯萧浔。更令他奇怪的是,萧浔亦太过反常,自来就像个旁观者,一言不发,这本不是他的作风。
正值闻无涯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连成雍竟煞有其事,对他不敬:“连闻真人都对这晏清河维护,可见被这妖女迷惑的不止一人。”
夏儿止住泣,一懵住,“什么?”她摇着,俯哭诉:“从清早时分,我一直在厨房帮忙,未曾见过晏姑娘,这一,那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怎么?”可惜闻无涯最看不惯这种伪君,索迎合:“晏姑娘这般人,受她引也是理所应当。往往心志不之人,明明是自己力有不逮,才会借用迷惑一词,将责任推脱到别人上。”
她不置辩。本以为她会对他的询问置之不理,不曾想还能得她正相看。
连成雍一时被问住,他绞尽脑汁,了句:“自然是萧盟主将要和小女议亲,你心中嫉恨才痛杀手。”
闻无涯肃声:“夏儿,我且问你,可是你让晏姑娘去见连小的?”
“哈哈哈……”阿九笑声来,她从未觉得这么好笑过,远胜于任何笑话。不禁讽刺:“也就是愚蠢至极的男人,自己尽勾心斗角,自相残杀之事,偏偏要以已度人,仅凭臆想,就可张冠李,将这极尽恶意,极尽诅咒的帽扣在女人上。从古至今,男人都是这样的,如此得心应手,屡试不。”
“晏姑娘就是想得太多,走一步算一步,走到哪里算哪里,即使徒劳无功,也好过望而却步。”
背负越多就会越像从前。
除了这里的人,还有……
“那谁知。”连成雍讽刺:“也许她激行凶,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就可以铤而走险,肆无忌惮。”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妖女!”连成雍被怼,愤怒地扔一个东西,砸到地板上,发沉闷的撞击声,“那这个你如何解释?”
连成雍不好违逆,吩咐:“传夏儿上来!”
萧浔没有想到,当日以成亲试探,她避而不答,他求之不得的答案,会以这种形式被宣之于。
不值得……
这自是他迫自己寻求的结果,可那种心如刀绞的觉还是猝不及防。
只见她红唇微扬,似笑非笑,“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想杀了我,闻真人何必多此一举?”
走一步算一步,她以前也持有这种态度,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也罢,虽难易定局,但有闻无涯搭台,为了碧华,她也自当趁机找更多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