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再也无知觉。

        她心脏骤惊，息坐起，不禁晃晃了脑袋，迷蒙地转过，发现连成雍正站在风，地上是断成两截的门闩，显然是破门而。

        越是临近窒息，意念反抗愈烈，一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她冲破桎梏，她猛然睁开了睛。

        她习惯地捻了捻手指，好，好涩，有什么凝结在上面。不，不会的，她抬起双掌，闭上了睛，又再次睁开，目的仍是已经涸的殷红。

        她被人算计了，她落了圈套，可是……她看向倒在血泊中的连碧华，心痛、愤怒还有自责，各种绪交织在一起，压来……

        连成雍疾速越过她，惊慌失措地冲了过去，喊：“碧华！”

        躯越来越重，四肢使不上力气，有湿的洇透过来，她怕是也要烂在里面，要不怎么会闻到厚的腥气。

        阿九久久无法定神，待看清那柄致命的短剑，更是无法置信，她摸上间，莫忘不在了，它此刻正在连碧华的心脏上。

        连成雍探向她的手腕，发现已无脉搏，悲泣呼叫：“怎么会这样？”他俯抱着连碧华，涕泗横，“碧华，爹来了……”

        像陷了一片烂的沼泽，缓缓沉沦着，周围的空气也被一丝丝去，黑暗蒙住她的双，隔绝了外在的声音。

        “我无话可说。”她一字一句告诫：“可是，你若是为了碧华好，就应该找真正的凶手。”

        “起来，和我一起去。”她拉扯起连碧华，方费力站起，就开始晕眩，前的一切似在旋转，迭影变换，她再也站不稳，重重倒了去，耳边只回着连碧华的余音：“阿九……”

        ――――――――

        连成雍微怔后捡起，唇角扬起了阴冷的笑容，“好！我便让你死得心服服。”然后大声向门外吩咐：“传我命令，去请萧盟主和各位掌门来到这里，共审此案！”

        连成雍哭了许久后，啜泣着将连碧华的尸首安置在床上，他一把莫忘，转拽起阿九，将剑抵在她的脖上，目寒光，“独你一人，一剑致命，晏清河，你还有何话可说？”

俩知，包括……那个秘密基地。”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倾，耳语：“阿九，快离开这里。”

        她说完，被他用力搡开，正巧一块令牌自她衣襟，掉落在地。

        阿九回，连碧华躺在不远，全被鲜血浸染，心脏了一把短剑。

        很突然，但也在很久就说过。

        与此同时，哐当一声，是什么砸在地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