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所不知,那姑娘和萧公已是两相悦了。”
容映澜闻言,心凉了大半,能有什么要事,只怕是他们要……成亲了。
公仪芷轻哼一声,“这还不简单,把那个姑娘绑来就是,你看我的宝贝孙儿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侍人取信呈上,容映澜踌躇不定,伸手又滞住,终于决心要拿之际却被另一只手抢先。
公仪芷叹息一声,“有什么不敢的,我的孙儿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着打开信笺,不过扫了一,就递还回去,开怀:“映澜啊,你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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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以为我在开玩笑?”公仪芷放茶盏,要再说,刚巧容映澜那边传来动静。
“哦,原来如此,那就不奇怪了……”公仪芷念叨着,“虽然我这孙儿长得好,萧浔是比不上。可是除了这一,他似乎哪方面都比不上人家萧浔。你看他脾气差,又不会说话,还不通晓人世故,骄纵任惯了,在萧浔这个人面前岂不吃了大亏?”
容晟汗颜,老太君还真是几十年如一日,他犹豫了一番,:“那个姑娘似乎心有所属。”
容晟心:现在的少年人都求个一心一意,且不说少爷了,就说那萧公真如您说得那么容易妥协,那就不是萧浔了。他不敢明说,只得呐呐称是。
容映澜,定不移:“祖母,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放手了!”
他不不顾,冲侍人吩咐:“给我备!”
容映澜有些惊讶,“祖……祖母?”
容映澜接过信,瞬间变了脸,连看几遍才敢确认,咬牙切齿:“萧浔……他怎么可以……他明明答应过我要照顾她一辈!”
容映澜没有姓公仪可以说是他的站队。
容晟抚额无语,又听她分析起来,“映澜单纯又重义,必得一时退让,可也随了他父亲,执迷不悟,你看他现在,摆明了不甘心,放不。再说萧浔,那孩虽心思沉密,有城府,但对映澜也是同手足。”她说到最后,豁然开朗:“依我看,倒不如他们二人共尚此女,三人同在一,岂不两全其。”
容映澜态度决,那小侍琢磨着要退,结果又听他反悔:“还是……给我吧。”
他站在寒樱树,正对侍人冷声:“不是说了,凡是那边有什么消息,都不要通知我。”
公仪芷一把拉住容映澜,语重心长:“行事遵从本心,不问结果,方能无憾。”她叹了气,“当年翊儿就是顾忌太多,才和你父亲错过多年,以至于两人都郁郁而终。映澜,你切不可走了他们的老路啊。”
自回来,他就一直刻意回避那边的消息,就是怕等来这个结果。离开之时,他也早就预见过,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那么快。
“什么?我孙儿家世好,武功好,长得更好,她竟然还看不上,这是什么光?”公仪芷本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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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晟搀扶起公仪芷,走近了一些,原来那个侍人正捧着一个信鸽,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低期期艾艾:“这是萧盟主加急送来的,恐怕是真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