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看右使这话说的。”她嘴上说不敢,但手诚实得很,忙不迭地掏一块玄铁令牌,“这是雪饮教的右使令,只要接了它,我自然任你驱使。”
“碧华?”阿九见唤不醒她,急痛攻心,大叫:“来!毒娘,你来。”
阿九不想与她废话,一边去连碧华唇角的血,一边问:“如何才肯救她?”
更奇怪的是,自毒娘给了她令牌后,便再没要求别的,令她甚觉怪异。
她打量起这尚不及掌心大小的令牌,通乌黑呈圆形,中间凹陷绘着碧叶殷花,枝叶花朵缠绕如簇,与那条发带上的纹样一致。她指尖到背面,似乎是有字,翻过后才看到,上面还刻有三个小字:晏清河。
毒娘瞥了连碧华一,轻飘飘:“别人的命,我为何要多此一举?”
毒娘啧啧称奇:“看来你我心有灵犀嘛。”
她抱扶起连碧华,走了几步,转却见毒娘还在原地,没有一要帮忙的意思。她:“你就不过来搭把手吗?”
阿九眸现寒光,冷哼:“非得等我步绝境,再来施以援手,这便是上次与你一刀两断的教训吗?”
想是关心则乱,她竟忘记了毒娘的份。 对方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便要离去。
阿九仰首,诧异:“景涵姑娘?”
毒娘没忍住,捂嘴大笑,笑了许久才:“其实,属一直在蜀郡族中,对雪饮教的事知之甚少,以前也未和右使打过交。”
景涵现,距离某人发疯又近了。
这真是她的东西?为何她对此没有觉?
“我可不能久待。”毒娘笑得狡黠,“假如被别人看到你跟我这种邪歪在一起,该如何解释?”她酸言酸语:“到时候,就怕你的萧大盟主也难办。”
“右使还有何事?”
毒娘将药递了过去,阿九喂连碧华服,才稍安心。
她无暇思及这些,尽快救治连碧华才是紧要之事。
“属怎敢!”毒娘被震慑,恳切解释:“属只是想让右使知,只有雪饮教才是你永久的后盾。”
“等等。”阿九想起一事,叫住了她。
“我以前……”阿九微迟疑,终是问:“我以前有很多男人吗?”
“觉。”
艰难地走了两里地,闻得后一阵蹄声传来,声音越来越近,路过她之时,背上一个清淡声音响起,“是你?”
银铃之声响起,余雾中,那个紫影慢悠悠地晃来。
“既如此,为何早不现?”
应该不会有人猜到桓氏后人吧,将会于反转中。
结果毒娘笑得更快了,临走时还:“虽是如此,但依我来看,右使应付男人,这么的有手腕,想是少不了的……”
“条件?”
她站在阿九面前,笑嘻嘻:“右使怎么知人家在这里?”
阿九长吁一气,背起了连碧华。
去找萧浔,他会保护……”连碧华攥着她的衣袖,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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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毫不迟疑地抢过,毒娘满意:“右使真是快。”
如此言之凿凿,阿九深不安,为何她们会如此确定,可是否还有什么别的计划?
听她此言,阿九转,不再过问。
毒娘颇坦率:“教主知右使心意已决,难以改变,因此不再求。但她始终相信,你迟早会拿着这块令牌,心甘愿地回到雪饮教。”
“救?”毒娘嬉笑声,“属只会毒人,哪里会救人呢?”见对方快要动怒,忙正经:“我说的是真的。不过……”她摸上腰间的小荷包,“我这里倒是有一颗万灵丹药,可暂且压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