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映澜的手旋即僵住了。
“不要。”被他严词拒绝。
他俯首拈起那枚玉扣,神专注。面遮掩,她只能看到那纤长略弯的睫,着在薄薄的上,若蝶栖般一动不动,瞳孔如黑曜石般透着奇异的光亮。
“……”阿九无奈地躬,发现自己即使站在台阶上,容映澜仍许多,又默默站直了。
到了渡,容映澜不置一词,率先上了船,摆一副生气的模样。
“抱歉。”阿九先回神,汗颜。
阿九本不想理他,但自己也是刚学的划船,技艺浅薄,接来的路漫长,她心里没底,不得不支招,“要不然,我们去雇个艄公吧?”
“我也算陌生人吧。”她脱而。
容映澜不解其意,但这女人的语气怎么像在打趣他。
这么久还未系好,阿九亦失去耐心,“还是算了吧。”说着往后退了一。
对着面前红如滴血的耳尖,她没忍住,上手轻轻了一,不再多说,绕过他了台阶。
“停!”阿九被搞得有些晕,将他推走,忍:“还是我来吧。”
“没有为什么,本公不喜和陌生人相。”
容映澜遂放弃。
本人理科生,又是第一次写文,所以有时候不能信手拈来。要是以后更得慢,大家见谅。
“可恶。”见她已走客栈,他气冲冲跟了上去。
“这是什么破扣?”容映澜恼。
容映澜反应过来,耳朵红得更厉害了。
他垂双手,暗自松了一气,她却突然笑着问,“夜间蚊虫很多吗?”
不过这人一改以往,并不再促她赶路。接来的日,如游山玩一般,而且每逢渡必上岸休整。是以去舒城只有几日的路,他们却行了十几日。
“无妨。”容映澜别开,有些语无次,“别动,不是,就快……快好了。”他的动作比之前更加急躁,也更加较劲,最后还真让他扣上了。
两双细白的手翻许久,指尖灵活,似乎沾染了安息香的气味,她闻着有些昏昏睡。听到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她清醒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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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预防针:快没存稿了。
她想不通,“为什么,你又不是没钱。”
期间朝夕相,倒也相安无事。
这人是说不通的,阿九弯腰去拾木桨。却被容映澜一把抢过,他颇有自信:“不就是划船吗?我来。”
犹如被一粒火星燎了一,一种灼从手背蹿到了心。
“你……”容映澜定定地看着她,“不算。”
木桨在碧中一扬,船突然晃动了一,他换了个角度,船只是打了个转儿,并未驶向前。
唇的肌肤细腻柔,在对方动怒前,阿九迅速抬。
二人双眸直直对上,电光一瞬,暗涌动,恰似在两张假面中到了稀有的真切。
“唔。”阿九探首,一时不慎,唇到了他的手背。
“本公就不信了,区区一个扣……”容映澜拽住手的衣襟,将她扯得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