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信,是一块罕见的玉石。当时她一心想去雪饮教,想着能换些银两,便一路带着。虽并未典卖,如今也不知被扔到哪里了。
晏清河不理她的打趣,“他又和你的伤有什么关系?”
“嗯,所以我今 天找你过来。”
“我知,我知……”晏清河知盛宓是她的逆鳞,慌忙抱住她,抚:“是我错了,我向来浅薄,除了自己在意的,万事不萦绕于心。阿焉,你知的。”
“你竟然还笑?”晏清河又急又愤,鲜少如此心绪波动。
“我明白了,现在只有萧浔的天一无功法可以救你。”晏清河安心之又起了忧虑,“你准备怎么?”
“阿焉,你早就有办法了,对不对?”
“不。清河你心如明镜,比世人都要清醒。”她将脸埋晏清河怀中,心中有了抉择,缓缓:“你放心,我不会死在你的前。”
毒娘,她倒是有所耳闻,当年连阿焉收服逍遥谷都要凭人相助,只因为她们一族最擅长巫蛊毒术。晏清河往深一想,恍然大悟:“难要用……”
晏清河摇,听她话锋一转,:“我已将毒娘从蜀郡召了过来。”
阿焉想要,那就去找找,等等,这不是重,她才反应过来,“萧浔就是赢己的徒弟?”
“连你都说萧浔绝非常人,那要骗他谈何容易,几率实在渺茫。”
她自己一向无能,虽忝居雪饮教右使,实则毫无建树。因着某些机缘,和阿焉有七八分相似,若有心模仿,几可乱真。所以唯一能为阿焉的,便是在其秘密离教时假扮她还在教中。
“最明的骗术,当然是把自己都要骗过去……”
“不要担心。”她坐直,运气吐息,有所缓解后,靠在晏清河怀里,安:“不过又是功力反噬罢了。”
晏清河疑惑,“我是不是可以帮到你?”见她并未称是,反而提起了另外一个人,“你可知萧浔?”
“没错,正是你那未婚夫。”
没想到阿焉脸上有了为难之,犹豫许久后,她附耳过来,絮絮交待,切切私语中耳鬓厮磨,晏清河有些心猿意,虽听个囫囵,也大概明了,担心:“可如你所说,这萧浔深不可测,江湖对他传言神乎其神,实在是不可接近啊!”
“溟洛神功练至层,每当益,反噬愈深。”她掉唇角血迹,“如今我即将阶,寻常的……也无力维系。”她捻了捻带血的手指,笑了笑:“若是无法解决,轻则武功全废,重则筋脉寸断而死。”
“萧浔……哪个萧浔?”晏清河深居简,不晓江湖风云变幻。
“所以,你的份是最能接近他的理由。”
后悔提及盛宓,晏清河心脏一,果然见怀里的人没了笑意,她僵起,脸冰冷,“活去?我就是听她的话,为了活去,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如今已毫无退路。”
受庇护许久,如今她有命之危,自己却什么都不到,只能泪劝:“阿焉,不要再练这门武功了。放一切,我们离开这里,从此远离这些纷争好吗?盛宓姨母的遗愿就是让你好好活去。”
“此事说来话长。”她知晏清河对武学不兴趣,简明扼要:“我所修习的溟洛神功,其实来自天一门,只不过这功法霸阴损,所以未得到传承。实际上,它与世代相传的天一无同一脉,相辅相成。天一无心法,不仅可以治疗我的伤,还可以让我修炼的溟洛神功突破瓶颈,达到第九层的巅峰。”
“你曾经对我提过,十年前赢己救了年幼的你,甚至许婚事,让他的徒弟护你一生,还有信为证。”
“你说,最明的骗术是什么?”
“怎会……”明明才和奚方珏交合过,晏清河不解,“如今这种方法也不用了吗?”
的脸上有了惊惧的表,“你怎么了?”
“赢己不过是对晏氏满门覆灭心中有愧罢了。何况我和他的徒弟素昧平生,怎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