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走之前都没有说想我,自己悄悄就走了,”陈碧渠不撒手,翻旧账,“夫人连安我都不愿意。”
船还是零零散散有几个人的,宁昭同拉着他回房间,路上小声解释:“这你怎么也得算在织羽上啊,我们都是直接被拉去了……”
陈碧渠摆明了要无理取闹让她哄:“夫人就是向着他!夫人还说不论他在哪里都会去找他!夫人都没想过来找过我!”
“哎,潜月,这事儿是你没跟我说过你的消息吧?”
“我不说夫人就没发现不对劲吗?”陈碧渠说着说着真有委屈了,“阿荔跟我说过,你满心只有陈队长,连聂郁都不搭理了。”
“……你怎么醋吃得东一榔西一棒槌的,”她叹了气,握住他的手,“那你要我怎么哄你?”
陈碧渠看周围没人了,一把把她抱起来,从窗:“臣先检查检查。”
现代军舰除了俄罗斯等几个国家,已经很少有舷窗设计了,因为会影响整度。这艘舰看成确实有可能是二战遗留,改得都有认不型号,八成是从哪个角落里扒拉来临时任务的。
宁昭同示意他关窗,陈碧渠说关了就看不清夫人了,她咬着牙说可以开灯,他顿时眉开笑,将窗严严实实地封好。
好在小陈也懂事,只开了床的台灯,借着一晕黄打量他的夫人,而后迫不及待地脱她宽松的长。往她间一看,他怔了一,而后笑:“夫人,湿的。”
她别开脸,觉得耳有。
他往那块湿痕了,察觉到她地颤了两,慢慢地将卷来。
透明的里夹着一些半透明的白,那是他白天的坏事。
他轻轻上微的,看又吐了一些来,濡湿黏腻的嫣红,他一瞬间就得都不太像话。
“夫人一直夹着吗?”他低声问,慢条斯理地磨着她红的嘴唇,“不然都该了。”
她羞得睫都颤了两,也不敢回。
“大卜让夫人不要生孩了,”他继续,手上慢慢脱着她的衣服,“夫人受罪,也愧对孩。”
这是正事,她稍稍呼一气:“他可能直接了调整,让我不能受孕,但、我还没、向他求证过……”
他了,吻了吻她发红的耳:“琅琅很喜崔乔。”
她哄了一句:“念念和瓅瓅也很喜你。”
“不一样,”他摇,小声提异议,但没有解释,“臣嫉妒崔乔,不喜他。”
“……潜月,”她无奈,“那咱们以后不理他了。”
“夫人又敷衍我。臣不喜他,他在家中总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他还真开始认认真真地告状,一边摸她一边有委屈,“他还说什么,他既是竹,又是天降,夫人更喜他理所当然。我问小质这是什么说法,小质解释了,还说次崔乔回来会帮我骂他。”
她一笑得特别厉害,一边笑一边:“这、这闺女、能吧?”
他不回答,继续抱怨:“聂郁更过分,夫人一定要罚他。每次一吵起来他就说夫人上有他的名字,后来连太师都听不去了。”
这气氛实在是特别,她便有几分惯着他的心思,由着他上其手:“那、宝钗呢?”
“他最过分!”他都有生气了,“他天天捧着《明光》追在我们后,说如果是他就不会让夫人受那么多委屈,有次公主带着新男朋友回来,他拉着男孩数落公主,公主气得差跟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