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换，你帮我？”

        她竟然对那个“老公”没异议。

        “……那我试试，”不知为什么，他还不好意思的，洗净手从架上拿了个来，“怎么？”

        她握着窗，颤颤巍巍地将一条搭在上，洗净手往伸：“等，我先放个血。”

        放――

        他一噎，正想对她的措辞发表意见，就看她摸一条线，跟着拽来一团棉花。棉花基本上被浸透了，还沾着黑黢黢的血块儿，拉来的时候牵粘腻的丝，倒是更淡一的红。

        他看得有愣，心说女人这行说不定真有优势，至少不会怕血刺呼啦的。

        经血顺着来，她打开冲洗，奇怪的味蒸腾起来。他了一鼻，递来一包纸巾：“是不是得先。”

        她把花洒递给他，将腹粘腻的净，再接过新的棉条拆开，跟他交换了一：“你来。”

        他靠近了，试探着将棉条甬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怪，但是想不清楚。等终于推到该有的位置，他看着自己腹支棱起来的小兄弟，想清楚了。

        ……他要说有，她会不会揍他？

        20

        “嘴咋了？那么红，”傅东君一堂，正跟宁昭同打了个照面，“今儿有好菜吗？”

        一听他就没真心问，宁昭同脆没回答：“自己去看，我是蹭饭的，没资格评论好不好。”

        傅东君笑骂一声，转洗手：“帮我打碗汤拿个筷！”

        宁昭同应声，打了个哈欠，端着餐盘坐到了聂郁对面。

        聂郁其实好奇一件事的，先给她夹了个鸡，算作冒犯的赔礼：“你现在不政工那边的工作了吗？”

        宁昭同的调研终稿已经交上去了，理说是应该回去本职工作了。

        “啊，”宁昭同懒洋洋地将鸡夹回去，这玩意儿红烧的，太辣了，“但是政工没有工作。”

        “……”

        聂郁承认自己真的很嫉妒。

        “还有一个事儿，”宁昭同转了话题，“老大说今年的招新工作可以提前开展，不知你们有没有收到消息。”

        现在20年6月，他们倒是在世外桃源安居乐业，外面可是因为疫静默很久了。外安分，他们的任务就少，那肯定得找事，不然年终检查什么？

        聂郁还真没听说：“要提前招新吗？”

        “对，那应该就这几天就要开会了，”宁昭同琢磨了一，然后小声问聂郁，“如果今年准备招女兵，你会有什么意见？”

        女兵？

        聂郁还真没想过这事，犹豫了一，问她：“这事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