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颜六被阳光朗照,反倒激发几分生机。
“前两年有个笑话,”宁昭同放镜,“有人问,how many times you think about the roman empire?”
崔乔已经开始笑了:“是的,每天,你呢?”
“你该问我多久想起一次大秦帝国,”宁昭同纠正,虽然知这个世界里除了闺女应该没有一个人能明白自己的梗,“‘啊,我那迷人的老祖宗’。”
崔乔笑得更厉害了:“这是基于什么心态,总不是民粹主义吧。”
“不要一来就搬这种庞然大,说不定就是男人至死是战士呢,”宁昭同调侃,话说得很格,“条条大路通罗嘛,盛的帝国,世界的中心,谁不心怀激。”
“懂了,爹国同构。”
“?”
宁昭同惊讶:“你怎么知这个词儿?”
“看到你的笔记了,”崔乔佯作不好意思地笑了,“不过这个听起来真的很有意思,准备什么时候写成文章?”
“怎么总有刁民想害朕,”她笑骂一声,“这是能往外说的吗?”
“觉还好,只是不太严肃吧。”
“少来,”宁昭同打住话,拽了薛预泽一把,“啥呢,也不搭话。”
薛预泽从手机上抬看她,叹了气:“我在威胁小言,让他别再拿工作烦我了。”
“什么况啊,要紧的工作还是理一。”
“要紧,但是没那么要紧,”薛预泽解释,“真有他们决定不了的事,也该去找爷爷。”
宁昭同听懂了:“所以是你爷爷想你了。”
薛预泽失笑:“不是想我了,估计是想你了。”
她抬起镜框住路边的橘猫:“你跟爷爷怎么说的?”
爷爷。
崔乔多看了薛预泽一。
“我说非卿不娶,”薛预泽笑声来,“他让我放段用心勾引。”
“……所以你就突然多了这么个假期?”
薛预泽眨了眨:“顺推舟而已。”说完又想起什么,补充:“什么时候有空,跟我回趟家吧。”
“我以什么份跟你回家?”
“贵客啊。”
“嗯?”她看过来。
“我现在才知,爷爷的底线是真的低啊,”薛预泽叹,握住她的手,行云地扣去,“他甚至没再提过让你离婚的事了。”
宁昭同轻笑一声:“打定主意让你给我当外室啊?”
“觉是这个意思。”
“有不明白。”
“我也觉得蹊跷,”薛预泽想了想,“但爷爷能同意就不错了。”
“但我觉、哎。”
宁昭同看向自己被握紧的左手,问崔乔:“你俩是爹妈带闺女门吗?”
“这样比较平衡,”崔乔可有理了,“我帮你拿相机吧,让我牵一会儿。”
“崔先生,昭昭是个很有名的女演员,”薛预泽蓄提醒,“全世界都有很多人认识她。”
“薛先生,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崔乔笑眯眯的,“不然您就放一会儿?让人看见了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