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相对。
半个呼过后,他垂双,吻了来。
鬼使神差的,明知场面荒唐,可唇齿依然相接,甚至越缠越紧切。
竟然没有被推开,他呼都稍稍颤了一,而后手掌上移捂住她的耳朵,吻得更深。
外界的声音都被隔绝了,的声响就越发清晰。
越来越促的息,嘴唇的细微摩,舐,尖的挑,湿的。
视野乱了,心也跟着乱了,她无力地挣动了两,努力撤开一。
神经末梢的兴奋几乎要突破阈值,他听见她糊地吐一个“崔”字,连忙覆上来咬住更多没的音节。这上又颠倒过来了,他动了动腰腹,将自己兴奋得不行的东西卡在了她的间。
她有想哭,却只能发一些呜呜声,咙里粘成一团甜腻。他听得膛都是的,用力剥掉她的仔,手探深,已经湿透了。
她听见他笑了一声,闭上睛忍难堪,可他不想看她忍耐,找了找地方,将拇指碾了上去。
“唔……”
她腰肢拱了一,终于离开他的嘴唇,新鲜空气从呼里汹涌而,可拒绝的话被快浸透了,听着简直像在邀请:“不可以……”
“乖,很快就好,”他低声哄她,嗓都哑了,手上加快速度,“怎么会这么……”
没过多久她就夹着他的手颤抖着到了,所有声响都咽在咙里,脸红得不成样。他凑上来,贴在她湿的面颊上,小声:“同同,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
她握住他的肩膀,手还是的,声线也不太稳:“我、为什么要接受你?我结了婚的,你的追求只能被归作扰,需要我解释么?”
结了婚的。
他有难堪,忍了忍,把脸埋得更深:“你怕的是轨的指责?”
她不声。
“同同,你觉得自己还没有轨吗?”他不想显得自己太咄咄人,但话依然不好听,手逡巡在她湿透的上,“除了没来……我们什么都过了。”
她闭上睛,别开脸。
是,他们已经了足够多的亲密事,难他没来,就算他们之间没有越界吗?
“同同,我只想要你,别的什么都不求,”他用鼻尖轻轻蹭她的耳朵,小声,“明明你也很喜我的,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呢?”
她长长地息一声,有泪的冲动。
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荒唐至极的话,让他说得好像天地至理……分明知她没办法拒绝。
“我想要你。”他重复,撑起来,直视她的睛。
她飞快地转开视线,又被他着巴转回来。
她了一气,勉:“上有客人来……”
他扬了一唇角:“那客人走了以后呢?”
她又不吭声了。
没等到回复,他也不失落了,打定主意便宜要自己讨。
他把自己撑起来,一路往,把弯的仔扒开。她穿的是没任何款式可言的无痕,裆的分已经被洇透了,边沿漏几濡湿的发,等她把夹住,被掩了个一二净。
“我想要你。”
他再次重复了一句,低低的,而后褪那块布料,将脸埋她的间。
灵巧的一遍遍过阴,她攥紧床单,很快就抖着大来,膝盖扣夹住他的。他不肯放过她,手臂卡在她和盆骨的交界,毫不留地继续刺激着柔的官。
快来得太多太剧烈,她呜咽着徒劳的挣扎,床单皱成一团:“不要、不要了、啊……”
他轻轻一,听见她发一声细细的尖叫,兴奋得手都在颤。她没想到他还没有结束的意思,求饶的字句越来越骨,到后来意识都被多次的冲得有些模糊。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受不了了……又要到了……不行了……
“哐哐。”
敲门声响,她被惊得猛地弓起,一刻极致的快从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恍惚中用力咬住嘴唇,受到一阵阵的温,前白光频闪。
要命。
他迎着一,愣住了。
“妈妈,平平他们到了。”
剧烈地颤抖着,她无声地泪,握住他的发,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