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有些快,傅东君递来通过选的消息时,已经是19年的一月了。
“比想象中自在吧?”宁昭同笑,“你有一伙不错的兄弟。”
“是,比想象中好很多,屈哥、就是我们一个领导,说我们这是一线门,很少会写心得会什么的,”傅东君也笑,听起来绪很松快,“我跟你说,老鬼最近对我亲的,还跟我打听你现在的况。”
她愣了一:“啊。”
“不过我没跟他说,”他略有得意,“我本来也不清楚啊,我连手机都摸不到。”
她失笑:“就是有惊讶……他还会问我一句。”
“我靠,平白无故得了套北京三环的院,谁心里不嘀咕啊,”傅东君笑眯眯的,也有胆跟宁老师开玩笑了,“我说师妹,还有没有鸳梦重温的意思啊?”
“我还是不拖累他了,”宁昭同回得很利落,“倒是你,找到你的梦中1了吗?”
“我靠!老绝对不可能为零!”
“咱们拭目以待。”
“……可恶,”傅东君挠了脸,“到底是谁啊,喻蓝江?那我倒也不是不行,就”
“我睡过,铁直男,”她话,“建议别想了。”
“?”
傅东君简直控制不住表,正好见窗外喻蓝江走过,睛都跟过去了:“我靠,真的假的?老鬼跟我说你睡过我两个兄弟,这个真的假的?”
“他还跟你说这个?是真的,”她轻笑,“猜猜另外一个?”
“那都不用猜,”傅东君大手一挥,“不就聂小倩儿吗!他一提起你的名字脸都要红两分,这辈没见过脸那么薄的。”
“对,郁郁是那样的,温顺忠厚,诚实上。”
“评价那么?那你怎么不冲?”
“不想祸害他,”宁昭同失笑,“上辈他等了我整整五年,甚至追到国去,差上军事法庭。”
傅东君愕然:“追到国去?”
“不说了,有空再慢慢聊,”宁昭同起,准备去洗漱,“沈平莛已经盯住乔孟光了,等机会到了,这一条线就足够给孟峡峰定罪了。倒是你上那种改造……如今我还没什么办法。”
“没事儿,还有十几年呢,”傅东君很从容,“去忙你的事吧,等我回来请你吃饭!”
临近年节,训练任务轻松不少,傅东君近来天天跟喻蓝江黏在一起,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这俩人从选时候关系就好,大家还开过些男同玩笑,本来也没当回事。但这么黏黏糊糊的实在不像话,傅东君还一副深不改的样,最后得大家都有烦。
神经病啊,天天在老面前晃悠。
喻蓝江也有烦,他觉得老傅是想给他妹妹:“老不是说了吗,喜材好长得艳格不黏糊的。”
材好,长得艳,格不黏糊。
傅东君心一喜,这不就是师妹吗,怪不得能成呢:“不黏糊到什么程度?你不理她她转就找其他男人玩儿,这个程度行吗?”
喻蓝江像看傻一样看着他:“你神经病啊傅东君,那老算什么,鸭?”
傅东君一噎:“……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
“没听说过你这种媒还先给人两绿帽的,”喻蓝江不耐烦了,“行了,先说说是谁,我看看照片。”
傅东君顿时支棱了:“我妹妹!”
喻蓝江嗤了一声:“老就知。”
“材好长得艳格不黏糊!肩宽大腰细屁翘还长!绝对踩着你审长的!”
“那还行。”
“学历很,特别!”
“这我无所谓。”
“北大教授!最年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