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还无意识地勾了勾,扰着她的弯,似是因为那一抹被他亲的嫣红。
简单吃过早饭,陈承平自觉承担洗碗的重任,而聂郁端上来一篮刚洗过的翠绿青李,放到宁昭同面前。
她拈了一个,一咬,肉分离,已经是风味最好的时候。
“嗯,好吃,”她笑眯了,也给他了一个,“你尝尝。”
聂郁就着她的手吃了一个,同时看着她锁骨上的痕迹,一时有些不知怎么开。
她看明白了:“没辙,这天气个丝巾更掩耳盗铃。”
掩耳盗铃……这词用的。
聂郁笑得有无奈:“没有领一的衣服吗?”
“我的衣服不大多都是你的吗,有没有你不知?”她扫他一,又吃了一个,“我都不怕丢人,你们怕什么。”
“……也不是丢人。”
“那是什么?”
聂郁一时语。
不是,主要是,别人不时扔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真的会很奇怪啊。
想了想,他换了个思路:“东君可能会过来。”
“哦,好。”
“……”
忘了,傅东君就更不用在意了。
他艰难游说:“其他人可能也要来。”
“昨天说了?”
“没有,不过可能会跟东君过来玩。”
“没说他们凭什么来,不递拜函就上门是恶客,脾气差儿都可以不开门,”她不客气了,把果一扔,瞪着他,“嫌弃我是吧?到底谁的这就忘了?老现在就给你印一个让他们看看,我看他们到底敢说什么。”
说完就扑过去一咬在他锁骨上,正是领上方,辗转,很快就现了一红痕。
聂郁接住她,也不阻止,只是笑得有无奈:“同同……”
她抬起,了嘴唇,眉里有狡黠的笑意:“怎么嘛?要后悔已经晚了哦,我已经盖过章了。”
那小模样实在有可,他笑着来亲她,被她躲开,只好握住她的腰肢把她在竹木的廊。结果才刚亲上去,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咳嗽声,惊得两人一起循声望过去。
陈承平一脸不:“我开门去了,自己注意儿影响啊。”
聂郁有发愣,而宁昭同没忍住,笑着把他一脚踹开。
成珠和成清需要用尽毕生的修养,才能完成这个“不看先生脖上吻痕”的挑战,只是不免心有些乱,错漏就多起来。
宁昭同讲到最后也无奈了,脆把书一扔,换了主题:“看你们状态不好,那我再调一考试技巧吧……”
那是我们状态不好的问题吗?
父女俩默默着笔记,余光瞥着旁边桌上在一种不知名棋类游戏的聂甫与陈先生,一句话都不敢说。
陈承平和聂郁玩的是象棋,标准中国象棋,楚河汉界在中,一将一帅,分庭抗礼。据称是雪豹某个哥们儿无聊时的大作,在匪寨里看老弱病残的时候就地取材,用军刀刻来的。
一共两副,陈队长理所应当地收缴了其中之一,并且很是自然地忽略了当事人如丧考妣的谴责神。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聂郁留饭,成清连忙推辞,并决定中午带着闺女回去吃。成珠更是直接把老爹的主了:“要向先生请个恩典。明天大姑生辰,不去不敬,是故今日午或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