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點?這個點嗎?」即使隔著布料亦準地用兩指夾著起的陰往外拉,:「這可不叫點,這叫陰。」
「嗯啊~」被他這樣一夾一拉,應娃自是呻來,卻又:「才不是這個呢~」
「你不能這樣~我差一點兒~」應娃磨得都要哭了,拉著他的手往自己的上說:「要不也好~」
見他這副樣,嚇得應娃四處張望,以為男友看到了,卻見簾還是原狀,四無人,才舒了一氣。
乳肉緊緊地包著肉棒,不時還會頂到她的巴,她索張嘴迎接來犯的肉棒,不時一,一,除了偶爾響起一兩聲聲,還有隱約傳來些窸窣聲。
「要是想深度摩,得用上特製的摩棒。」阿康加重了「深度」二字,拉褲,炙熱的大肉棒就彈了來,還在應娃前搖了搖,霎時晃了。
應娃只好自力更生,自己前後搖動,用他的手指,不時腰扭腰,讓那手指在裡頭打圈攪動:「嗯啊啊~手指得好舒服~小都要熱了~」
叫是不敢叫來,但呼是騙不了人的「呃??呼~嗯!哈~」起伏不穩的息顯然透了她不正常的狀態。
她咬著唇,盡量讓自己不要叫來,但屁自動往阿康的頭撞去。
不料阿康捉住她的兩手,說:「現在一手臂。」力氣又比不過,只得夾緊騷,大和屁左右磨,想借此止癢。
「難不成在裡頭?」阿康把她的短褲向一扯,就用中指去向挖了挖,嘴上還問:「這裡?」又向上一挖「還是這裡?」
阿康頭肌肉甚是靈活,在肉縫裡各種的撥、彈、挑、壓、啜,得她小一震,就要。
不知是不是摩師天賦,他的體溫好像比其他人都要熱一些,手指如是,頭如是,讓她有點好奇肉棒是不是一樣熾熱。
忽低,此時她還不忘男友在旁,斷不可太大聲。
他爬上床,騎在她的腰間,把雞巴夾在她中,往裡頭滴了些油,握著兩個渾圓大裹著肉棒就前後,還說:「女容易垂,需要定期摩。」拇指便著乳粒打圈搓。
她忽然決定不再隱忍,大聲浪叫
突然聽到簾的另一頭傳來在床上轉的聲音,還有些熟悉的窸窸窣窣聲,她嚇得一縮,不敢再叫,難不成是自己太得意忘形,把男友吵醒了?
怕男友真的醒了,她不敢再放肆,想著還是趴回床上躺,但阿康卻就在此時用尖就懟進騷裡,那頭比手指溫度更,淫得更快了。
「好舒服??手指好熱~深一點啊哈~」那手指灼熱得跟肉棒一樣,燙得肉都覺要化了,不斷啜著。
阿康竟裝作一副甚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把她翻過來,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那裡已經好了,現在我給你前面吧。」
「哦?那以後緊記不要維持一字馬太久,我給你用獨家手法把這裡肌肉鬆。」隔著那近乎無的短褲,可以覺那手指特別熱,燙得淫噴著來,但他只隔著褲,甚麼進一步動作都沒有。
應娃忍不住開挑釁:「這獨家手法好像不太夠呀,戳不到點。」
「找不到你說的那一個點,要不你自己來吧。」說罷手指就定在那裏,一動不動,也不挖也不攪。
頭忽然離,生生斬斷了她的路,她怔了怔,回頭望去。
放鬆來又覺小癢到不行,想伸手繼續接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