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被称薛将军的只能是薛青扬。
谢衍越是这样,薛燕歌越满意,就喜撕开他这层伪君的。
谢衍没有之前的歇斯底里,表现的非常良好,对此薛燕歌很满意,确认谢衍再次被她驯服时,薛燕歌抚着肚告诉谢衍:“我怀孕了。”
薛燕歌反手扯住兰君的衣领让他弯腰与自己接吻,松开兰君后,垂眸看还跪在地上的谢衍笑:“谢衍不用怀疑,没有任何苦衷,就是这样。”
然后她捧着谢衍的脸,“你现在拒绝我,我们一辈老死不相往来,万一这孩是你的种...”
薛燕歌刻意没将话说完,只是用这吻过兰君的嘴,再亲吻他一次,谢衍浑僵的跟木似的,老死不相往来可是他的紧箍咒,但凡薛燕歌说这话,他就失去拒绝的能力。
“谁的?”谢衍被这句话吓得不轻。
谢衍震惊过后,失去冷静向前几步,他小心翼翼生怕薛燕歌拒绝,“我能...摸摸看孩吗?”
谢衍看着手里写满关于女外貌与个的描述,想着如果今天没有腆着脸登门,是否这任务就会交到范侍郎手中。
当他回想起她中那句“也不可能是哥哥的”,此世间她会叫哥哥的也只有薛青扬,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可他愿自欺欺人,觉得这声哥哥应该是另有其人。
这个吻过分甜腻与酸涩,满味充斥在谢衍脑海中,紧接着腹窜起一火,他窘迫的用手遮住。
比起让薛燕歌拜托那来路不明的范侍郎,万一哪天真要事了,他还能第一时间解决烂摊。
得到薛燕歌后,他半跪在地抚着平坦小腹,嘴角不经意勾起的弧度有些傻,力气轻的像羽,看来是将这孩认作他自己的种了,一刻他好心尽失。
饿了十年的白骨终于看到荤腥,薛燕歌前脚刚踩上他的,后脚就让兰君给捉回去了,他说:“孙先生说了不行。”
“不可能是兰君的,也不可能是哥哥,他有服避药,也许是贺逸云的,又或许是你的。”
薛燕歌瞥嘴像讨不到糖吃的小孩,“我就碰一碰而已。”
谢氏家风严谨,信奉儒家那套克己复礼,无时无刻警惕自己不可随心纵,用薛燕歌的话来说,就连谢衍那十岁远房侄也活成个老学究。
“但我不知是谁的。”
很多时后谢衍也不明白自己,似乎真像她所说的,当自己被到一个时,就会像温驯绵羊任人摆,他将纸张折好收袖,不过多询问理由,只说:“我知了,还有什麽事要我来?”
兰君将她无安放的小爪收到背后,“碰也不行,娘娘上回差让薛将军失控。”
然是有很多话想对薛燕歌说,天真以为两人这么久没见最少也会寒暄几句,一见面却是吩咐他办事。
现在他单听这句话就被雷的外焦里,久久无法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