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为完成的结果，其中包括让她像个疯抓狂接近三个月之久，那薛燕歌会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薛燕歌本想跟厉沉渊解释自己这趟回是为了理烂摊，但她已经累了不想再跟这东西说这么多，想他多疑的格，于是故意：“我也可以不回去，反正我名声狼藉，没有我这妖后指不定百姓还会天喜地庆祝。”

        “厉沉渊你到底选择什么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你也别再用那张嘴叫我燕娘，听着就噁心。”薛燕歌从贺逸云后探，有些叹、有些讽刺说：“厉沉渊迟来的深比草贱，上回说不明白，这回我说清楚些，你贪婪傲慢却又自卑，总想着埋苦，我看寻常夫妻都是互相扶持，轮到我们却是各自努力，但凡发生误会总是我先给你台阶，试问这么多年来，你可曾向我示弱求助过？”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直到不时，才发现他们间一直有很大的问题，怪不得七年来她每天都过得这么疲倦。

        正当薛燕歌以为厉沉渊会大发雷霆时，他却忽然沉声来，异常平静深眸直视着她，语气中有莫名诚恳，“朕从没拿你当笑话，停止吧，我们都各退一步。”

        倘若厉沉渊当初是有苦衷，早该在纳妃前跟她解释清楚，但问题就在厉沉渊从来不会找她讨论任何事，而她理皇与命妇交际也忙得够呛，自然没闲心去那些。

        伤透的心怎可能死灰復燃，再者她已寻到更好的家，随便一个挑来都比厉沉渊好，真搞不明白当初怎么就吊死在他这棵树上。

        “我累了，不想再去猜你心思，也不想再替你的种种行为找理由说服自己。”薛燕歌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有而发，“不知你有没有发现，从成亲之后，我每天都在担心，担心自己不上你，你步一分，我就要花十分努力去追赶你那一分，可现在来看，我们都在担心自己不上对方各自消磨。”

        直到现在厉沉渊还在自欺欺人，以为她是像多年前初次拒绝自己时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只是这次她冷若冰霜的语气，让他有了危机，“你说过完年会回。”

        第一次她因为爹娘的缘故而拒绝了他，那时她故作嫌恶说了许多伤害他的话，就为把他推离自己，至于这一次是真的嫌恶。

        薛燕歌对于厉沉渊办事上的评价是能力了得，没有过程只有结果，结果通常为好，就是不好，他也会自己想办法，从不向人求助。

        “厉沉渊你搞错了，从离那刻我就没想过要跟你各退一步，或是重修旧好，我们真的完了，你选择皇位，我选择自由，凭什么我回去活该让你的后们糟蹋，我贱吗？”

        时隔多年，薛燕歌还能看到厉沉渊受伤的模样可畏稀事。

笑话。”

        “燕娘，我从来没选择过皇位。”厉沉渊向前一步想抓住她的手臂挽留，贺逸云转将薛燕歌拉至后不让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