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扬将她翻个半趴在床上,噘起,晦暗不明的烛光能看见菊着个东西,握住那突起小柄后往外拉,啵一声整,才知里藏乾坤,只见那玉连着阳。
此后非彼后,薛燕歌理解错了,但...
大掌越过稀疏的花丛来到,不用挑就已是泥泞一片,薛青扬嚥,用略微沙哑的嗓音问:“这么湿,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在餐桌时...”
薛燕歌从小就是个贪心,喜的东西拿在手里绝对不放。
扶着先往前边冒的小。
薛青扬的动作非常温柔,脱光衣裳后亲吻着她凹陷的锁骨。
停顿片刻他询问:“现在呢?可以吗?”
她对于哥哥的,比起男女之,更多是亲人间的,但亲人是不会这种事。
而这种快乐不用害怕任何微小可能的背叛,只因为薛青扬是她的哥哥,而她全然信任他。
薛燕歌也不晓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比起交,她更喜肉上的碰撞,不用任何勾心斗角,或是揣摩,只需享受便可,就是哥哥也能让她受到这快乐。
,薛青扬是想快刀斩乱麻解决这扭曲的关係,燕娘想跟他当兄妹,他不到,满脑只想着与她夫妻这回事。
狂躁不安的心瞬间被薛燕歌安抚来,“知了,都是哥哥不好。”
薛燕歌小声应了,“嗯。”
太瘦了。
说到新年礼时,薛燕歌忽然浑僵,就连淫也紧搅着手指,在他的注视,薛燕歌别过,将他的手指拉,带至后,摸到一个突起,不知是不是刚才喝的酒意上,她现在全透着浅淡的红粉,特别诱人,彆扭别过说:“拉来这个...”
薛燕歌脸颊越来越红,最后是整张连埋在枕中,闷闷说:“哥哥不是想从后?”
薛燕歌搂住薛青扬,对于他剧烈的绪起伏有些不满,小声嘟囔:“谁要赶你走了,我只是想要哥哥看看场合而已。”
薛燕歌有些恼怒,声喝斥:“哥哥!你...嗯哈...”
薛青扬从几天前就在惦记这事,全家上但凡跟薛燕歌亲近一的人都有份,尤其是在他看见翔拿着薛燕歌赠他的礼叽叽喳喳说了半天后他就特别吃味,就连孩都有礼,而他没有。
他喜这新年礼。
好东西都要留到最后,薛青扬也顺手将那玉势涂满药膏,然后重新回菊。
想她后夹着这东西整天,紫黑的又更了,他两声缓住绪,“燕娘哥哥也有礼,是让我们两个都能舒服的东西,能用吗?”
薛青扬两指探中,勾起手指摩着浅的,“燕娘,我的新年礼呢?”
“嗯。”薛燕歌回过斜瞥了他一,看他不知从哪里取个小罐,挖一坨膏状涂抹在孽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