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尽说些肉麻话。”薛燕歌拿一瓶白瓷瓶,“呐,这给你抹在上面就好。”
他不由妒忌起这阳,兰君伸手抚摸着她肚微的阳,如果他有这东西就好了。
兰君很少对薛燕歌有脾气,但这回兴许是恃而,他拿起她的手吻了,故作生气,“这些话全是兰君肺腑之言,并非屁,娘娘不能如此糟蹋兰君的真心。”
这样就能像个男人,给予她想要的一切。
兰君一将抵深后就不动,他捧着薛燕歌的脸哀求:“别想其他男人,看着兰君就好。”
兰君熟练匍匐在两之间以唇取悦着她,显然薛燕歌对于兰君的活非常满意,很快就丢盔卸甲得他满脸渍。
兰君扶着湿的中,不再前,温柔阴唇上的小肉珠,“娘娘,兰君第一次,这样行吗?”
“喜,非常喜。”兰君脱一脚罗袜,薄唇贴上她的膝盖吻,用赞叹的语气说:“只要是娘娘给的,兰君都喜,娘娘能为兰君着想,是三辈修来的福气,娘娘...”
本来薛燕歌还怕给他这礼会再伤到他的自尊,幸好没有。
正说着话薛燕歌忽然皱起眉,神痛苦而快,“我...啊哈...兰君...”
兰君不似薛燕歌那样暴,单膝跪地先从靴脱起,再到罗袜,玉足踏在他的大上,受那饱力量的肌肉,他全上都有疤痕,脚趾抓了几掠过几突起的疤痕,“兰君你喜吗?”
薛燕歌在床沿上,邀请:“那来吗?”
“兰君斗胆。”
接来他看似带着怒气叨叨抱怨,实则都是拐着弯去捧她,手上动作也不落拍,规规矩矩为她脱衣,一件件迭好放置一旁。
兰君不断在试探她,而薛燕歌纵容他的试探。
“这样?”薛燕歌伸手勾住他的后颈,直勾勾看着他,在底他们看见彼此的倒影,她嫣然一笑,比勾魂夺破的狐妖还危险。
薛燕歌很享受兰君的伺候,扭着腰肢再将阳吞了些,兰君就看她主动吞这阳,在他陷慾之中,用魅惑的语气说:“兰君动一动。”
睫上落一滴珠,他拿起白瓷瓶,仰住那些灌她,沾了满手溢在外边的淫复在肉之上,明明是个死,兰君却对他有妄想连结,以为自己就像个真男人一样。
立刻转过,却看他已经穿好假阳,他正不可思议摆着那肉,像拿到新玩的孩童般不释手,怎么摸都不够,他终于笑了,“娘娘你看。”
薛燕歌反手摀住他的唇,打趣:“得了,不用再拍屁。”
兰君耸动着腰肢去讨好的女人,全程一语不发,专注观察着她任何微小反应,深怕她不满意,尽其所能去迎合她的喜好。
薛燕歌抚上他因为紧张而过于僵的脸庞,“兰君...你得很好,比谢衍还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