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轮不到他的。
那时兰君只是在薛燕歌手打杂的太监,她踩着雍容华贵的步伐掠过了他,恰巧一金簪落第,他拾起,莽莽撞撞追了上去,许是太久没开,说起话来有些生涩,“娘...娘娘您的簪掉了。”
最后冲刺数来回,恨不能埋她似得,他得极深,然后停止动腰,将尽数灌,此时受不得刺激得她再一回,如溺上岸的人一般大着气,恍惚间她抬担忧看了兰君。
薛青扬再几直到完全疲来才来,稠白跟着,薛青扬伸手抹,薛燕歌开始挣扎小力反抗:“哥哥不要了...”
兰君说:“娘娘需要沐浴。”
兰君冷看这一切发生,不中听的话也了耳。
服侍薛燕歌的习惯刻在兰君骨里,但凡看到她发际乱了些,兰君都会不厌其烦拆饰品再亲手为她梳起。
兰君睁睁看着薛燕歌在其他男人手中意乱迷,深黑眸凝视这淫靡场景,他想若是个男人,现在肯定得生疼,恨不能掏工发洩,可惜他没有属于男人的慾望。
不等她回復,薛青扬说了句,“哥哥还没好。”
兰君好不容易抓到搭话的机会自然不会放弃,于是:“兰君可否为娘娘整理发髻?”
兴许是了她的,之后兰君开始在她边些差事,从打杂的小太监,到事太监,再到东厂厂督。
兰君心悸动,压嘴角的笑意,“是,多谢娘娘救命之恩。”
兰君温顺的让人看不破绽,到底是甘愿臣服于人足,亦或是静候时机蛰伏等待。
继续着薛燕歌,显然这回她陷在慾之中,只享乐不论礼俗,薛青扬问什么她便答什么。
薛燕歌垂眸看了金簪,再抬手虚扶后脑,才发现发髻散了。
薛青扬自从上回要的太凶伤燕娘后,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可惜抑制离不够克制不来,便找孙先生拿药,降低自己的慾,顺带加些避孕方,确实有用,至少现在他不会想再压着她胡来。
说起兰君,薛燕歌回忆起那雪地中哀求的人,薛燕歌才抬起看了兰君淡淡:“原来是你。”
便张着嘴攻掠夺她的空气。
唯一可以晓得是他藏在袖的手,指甲已扎掌心,满手鲜血淋漓。
他还是那句话,“娘娘兴便好。”
随着一声仙死的尖叫,她全脱力,全靠腰上壮的麦手臂支撑着,浅黄顺着侧,她神有些呆滞,似乎还在的馀韵中回不了神,任由嘴角银丝落。
药虽有用,但如果薛青扬认真想继续,再要个三两次也不是问题。
平常见薛燕歌坐在装台镜前,深凝望着后为她梳妆的厉沉渊,后来实在太忙碌,厉沉渊挪不时间,这任务就交由桂喜完成。
兰君突然伸手想碰薛燕歌,护犊的薛青扬立刻将绵的人儿抱在怀里,警戒:“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