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君拿着巾一拧乾她的发丝,谁知她忽然来一句:“你的东西到底在哪?”
打了酒嗝满是心疼:“嗝...真可怜都红了,我们别里那坏东西...”
“哥哥有、狗东西也有,你为什么没有,你还是不是男人?”薛燕歌仰起向后看,眨着天真的模样,最是致命。
薛燕歌沐浴完衣服还没穿好就光着脚跑来。
可惜薛燕歌没有意识到还叽叽喳喳说着不停,非常想明白他为什么没有鸟,更想看一看他亵是什么样。
他押在心底的猛兽开始躁动挣扎,兰君时常看着薛燕歌在想,自己为什么就不是个男人?
薛燕歌站不直,全的重量都压在兰君上,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有几次差要把他兜拽来,之后薛燕歌开始折腾起自己,酒劲上浑燥,喊着脱披风,兰君不厌其烦的为她披上。
临行前再看一,实在恨铁不成钢,薛青扬将这一切都怪罪到酒上,喝酒误事,回又让人加重军中喝酒的刑罚。
兰君明白她说的都是无心之言,可到底还是听心裏去,用沉默表达他的不满。
薛燕歌知到哥哥的恶意,转瞪了一他,“哥哥,你别欺负兰君了。”
兰君没有趁机加油火谴责薛青扬,只是将脸贴附在她掌心中,温顺:“都依娘娘吩咐。”
桂喜:...
阴柔悠婉的声音藏着满满不甘,最后他被迫承认:“兰君不是个男人。”
想当然兰君是死活不肯,闹了好一会,薛燕歌躺在床上拉住他的衣领往床上带,整人扒在他上,在他怀中挪个舒服的位置,喃喃说了句:“早认识你就好了。”
桂喜如捣蒜。
留不明不白的一句话后睡了过去。
气不打一来,最后他负气离去,想到什么再喊桂喜来,压低声说:“你好好看着,一但有异状立刻喊我过来,明白吗?”
中的东西自然是阳。
在听见自己柔造作的声线,更不满,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不是男人。
最后沐浴这项工作是交由桂喜完成,不过她隔三差五就喊着兰君,兰君不应她就要哭,兰君只能站在浴房外当个应声虫,还得应付前的薛青扬。
要不是碍着前有个死太监,薛青扬早就将人带上床,薛青扬心中太监就是晦气,再次后悔当初没一脚踹死他。
薛燕歌气完一个,再换另一个。
薛青扬气愤不平,看他们携手离去的背影,他打从心底相信一定是燕娘喝了酒脑不清楚才会这些事,为确保那阉人不会趁她醉酒肮髒事,一咬牙拐着脚跟上。
暗自思衬,等明日她酒醒必然要好好跟她说明白,太监到底是什么混帐东西,像毒蛇一般,披着光鲜亮丽的外,实则藏在暗等待机会咬上一至死地。
薛青扬如鲠在有苦难言,看薛燕歌胳膊向外伸,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她上个这么维护的男人是如何背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