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扬长年练武,手上有层砺的厚茧磨伤的中,“别动,哥哥替你上药,都怪哥哥昨天不知节制,得太深,这么深燕娘是摸不到的,所以...”
前以作盾护住她,所幸没有大伤,只是眉尾被利刃过,鲜血泉涌而,落在她呆滞的脸上,当然先前她抛向自己的癞蛤蟆,也蹬着他的趴在她脸上。
薛燕歌沉默不再回答他的问题,将脸埋在他的,时不时抖动,他涂得很仔细,缓慢的刮过每肉折,抚平又捲起,就连最深也不放过,抵到里富弹的小,他说:“燕娘你看,连都摸到了。”
那时薛青扬说不是什么心,只觉得心尖被猫挠了,他的妹妹怎么会这么可。
薛燕歌羞红脸咬着牙,“我自己来!”
求两粒珍珠犒赏,给哥哥添个肉,吃饱,看他都饿了这么多年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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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只是上药而已。”好在薛青扬尚有人,没有再要薛燕歌,只是掏着巨,痴迷而专注看望着她,陷于不断自渎着。
薛青扬的目光带着大侵略,腹突起之让人无法忽视。
侧躺着单手撑着好整以暇,“那燕娘涂给哥哥看,燕娘抹好药膏哥哥就走,不然哥哥只能替你上药...”
“不去,哥哥得确认你有乖乖上药。”
她解释:“娘也是这样亲爹爹,亲完爹爹就说不疼了。”
时过多年,薛青扬还是觉得她特别可,天上地无人能敌。
来回压挤,泉涌浸湿被辱,这回薛燕歌是真没力了,着气浑绵,一双睛恐看着薛青扬,就怕他再来个霸王上弓。
“你去我自己来。”薛燕歌不可能当着薛青扬的面上药。
瞬间薛燕歌忘了哭泣,反驳:“我没有!”
“燕娘哥哥替你上药好不好?”只是礼貌的询问,本没想过被拒绝的可能,说完亲她的脸颊,拿罐药膏挖了一块就撩起裙摆,鑽乾涩的中。
谁知薛青扬真收了手,将那小罐药膏放在她掌中。
薛燕歌呼一滞,清凉的药膏涂在微微红的花中,带起别样的疼,她挣扎起:“哥哥不要,我自己来、我自己...啊哈...”
纵然薛燕歌习惯房事,对于自己在薛青扬面前这副模样,打从心底的羞耻。
她“哇一”地哭声,薛青扬无奈闭着单,拿开癞虾蟆,再为她去血渍,故意:“活该,让你,连隻蛤蟆都怕,去还不给人笑掉大牙。”
是吧,哥哥很香吧(狗)
等不及的还是薛青扬,拉着她的手一起挖那药膏,不由分说往那花去,两人的手指闯蜜,他挠了她的指尖,住更深,嗓沙哑:“燕娘,你看你摸不到这里。”
“好、好、好,小姑没有。”然后薛青扬单臂抱起她,让她坐在怀中,找老张拿了些药膏,作为祸源的薛燕歌自知亏欠,拿着那罐药膏小心翼翼着,神里全是愧疚,完了捧着他的脸颊吧叽亲,薛青扬愣在原地,听她用稚的语气说:“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