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还穿着衣,紧紧相连,豆大的汗珠顺着颚,落在她鼻尖,“那燕娘教教哥哥要怎么女人。”
在他的挑,花逐渐松动,阳向后些,然再一挤,探其中。
同样的薛青扬也不好受,他在军营中,是见过男女交合的场景,看那颠鸾倒凤的销魂,以为获取愉简单,却不然,谁能料想其中大有玄机。
薛燕歌泪光闪烁,她发猫似的呜鸣声好不委屈,“嗯。”
薛青扬的呼逐渐放缓,视线黏在她上,她先是惊呼声,然后别过羞涩拉住他的手往阴阜去,花吃得太勉,相连的肉膜半透明,隐约能见那紫红的狰狞之,摸到米粒大小的肉珠,“这里...”
他一咬牙,忍着疼痛将阳推得更里,她尖锐哭喊着疼,再骂了好几声,抓着被单就想逃,但薛青阳掐着腰不让走,只能擒着泪,“呜...停、停、停不是这样,哥哥你这蠢货,你...呜呜呜...”
薛青扬了然,无师自通,拇指摁住那肉珠问:“燕娘是这里吗?”
薛青扬起将她放倒在床,半不的顺势探,直捣长龙,才莫一半,薛燕歌父紧缩吃痛呻起,弱叫喊声,无疑在撩动属于男人的狩猎本能,她边还擒着泪,握着拳敲打他膛,就连脚也不安分,卡在他腰腹双侧胡乱踢踩着,“呜呜...疼!”
伸手揽过她的后颈深吻而,不顾她推搡打闹,刮过贝齿,攻城掠地似侵占腔每一层肌肤,留自己的痕迹,一吻至深,深骨髓柔。
他是初次女人,别说什么七七,现在就连去都难,他馋了七年多,要他现在打回府,作梦。
尝着乳儿,糊问着,“燕娘,可是这样?”
结动,慾海翻涌。
“你...混帐...呜呜...”
平时穿衣看不,如今退去衣裳,薛青阳才发现自己的妹妹是何种人间尤,真是便宜厉沉渊那不识货的小。
她自小就是养,平时也有人小心伺候,何曾受过这样对待,就连厉沉渊那狗东西也没这么鲁,更别说哥哥这实在生得太大,就颗都觉得撑,连托宽缓和的时间都没有,他就这么胡搅蛮缠了来。
薛青扬摸着她的脚踝,会那雪肤玉肌是何种艳绝,他摸至心,交湿黏稠,徒手撕扯裙面,裂帛声响亮,拨开裹着的外壳。
薛青阳另手扯她的肚兜,上还残着馀温,鼻翼埋,梅香藏着一丝乳香,咙越发乾涩,咬住那雪丘上的茱萸果,一手捻花株,另手把玩另隻儿,嘴上也不闲着,大大着雪乳,极佳,乳肉化在嘴里,得似。
轻拢慢捻,薛青扬很仔细的玩着花珠,甚是有趣,看她在掌扭曲姿仙死,如绽开花儿般,酡红着脸。
薛青阳停顿,“真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