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争取到她的同意薛青扬就急不可耐上手了,带茧的指碰上花唇,似乎是没料想到薛青扬会这么直接,吓得她往后一倒,这花大开光乍洩,迷了他的,用赞叹的语气说:“燕娘...”
薛青扬握住她的脚踝,併成一块起,沉甸甸的阳贴着阴脣穿,他说,“燕娘,救救哥哥好吗?”
“燕娘哥哥这辈都完了,一辈都不到其他女人,无法享受正常男人该有的鱼之,你发发善心,可怜可怜哥哥。”说话间他的手来到她的腰边,看那沾染的亵,想着是何种壮丽光景,“就一,你让哥哥看女人小长什么样,好吗?”
“好,哥哥亲你。”薛青扬咬上她的红唇,然后在中反复着,腰上动作未曾减轻半分。
说完他继续动起腰,那庞大的是贴着花唇,动起来时蹭到花,既又炽。
他这辈算是完了。
“燕娘的小是不是喜哥哥的孽,不然怎么一直着?”
“燕娘...”
“燕娘你紧张时,小也缩了。”薛青扬神发亮,笑得有些氓痞气,两人打小长大,对于彼此的个是熟到不能再熟,看她真要生气了,薛青扬连忙安抚:“是哥哥的错,都怪哥哥没见过世面,哥哥书也没读几本,不像谢衍能随说漂亮的称赞,但燕娘实在太了,哥哥难自禁。”
“呜...哥...轻...”
薛青扬的浑话与称赞之词不过脑直接一吐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说得太急切,惹得薛燕歌频频红脸,脑羞得想走人,却让他抱住大,他的睛快贴到花丛中,还能受到他炽的气息打在阴阜上,他说:“哥哥没摸过,就摸一。”
“燕娘...”
,好燕娘,哥哥能继续吗?”薛青扬看见薛燕歌的迟疑,赶紧再加把劲,“谁都不行,燕娘只有你能帮哥哥了,你不是问过哥哥为什么不娶亲,哥哥告诉你,见到那些婆娘就觉得噁心,哥哥只用看一,就会痿了,什么天生名都不及我们家燕娘来的好。”
“燕娘,怎么这么湿?”
她咬着唇泫然泣,断断续续说:“啊...哥...哥哥...轻...轻桂喜在外...”
薛燕歌没有答话,羞着脸解开自己,薛青扬立即脱亵,看那两条大豆腐似的白,再看那蜷曲耻藏着一张蜜桃似的小。
“轻不了。”肉拍打声响亮,她的低猫儿似挠人。
薛燕歌看见他野兽似的神,心一紧喊:“哥哥!”
薛燕歌语,能言善的人不仅是兰君,还有床上的哥哥。
哥哥的肉刃长既,上筋肉分明,似乎是不小心前戳又开,翻捣速度加剧。
虽是此时此刻,薛青扬非常笃定这辈是不会娶旁人,只认燕娘。
“燕娘,生的,就连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