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在手中的红得微微发紫,觉像要爆开似,薛燕歌指甲刮过的冠沟,戳上肋,指尖一挑肉,“手放后,不然我给他拧来了。”
连自己都赔去了,更挖埋葬于心底的陈年往事,她一字一句无不再指责他,实在得狠,得她媚声连连,只是这声更多是享受愉,一也没惩罚到她,谢衍在她即将时,一咬牙,突起青筋,尾憋得绯红,他摁住薛燕歌的肚不让动,沉甸甸的艰难,搭在小腹上,“为什么当初不选我!”
“我能不要嗣、不纳妾,甚至连家主、丞相这些虚名我都可能抛弃,我从很久以前,就认为我们终有天会顺理成章结亲。”说到激动时,谢衍重新将狠撞起,一比一更重,撞碎女人的声,他崩溃质问着,“对,我是喜你,很早以前就认定你,可你里只有厉沉渊,谁都看不上,你要我怎么办,你要我明着去抢?”
薛燕歌抢回主动权,握住他发红胀的,带了力度来回套,剧烈摩带来的疼痛与快,让谢衍不知该挣扎还是接受,她毫不怜惜像是逗玩般,任着谢衍发痛苦呻,其中夹杂些哀求,求她松手,薛燕歌不肯,见他绷紧,拇指住孔,四指锁紧冠压这急将洩的慾望。
薛燕歌捧着他的脸,迫他与自己对视,“谢衍你得听我的话,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薛燕歌七晕八素得听不清他的话,只知像苍蝇吵,谁知他又将遏止她,她倒凉气一缩一缩渴求阳,三番两次也将她惹恼瞬间慾望消退大半,除了手之外她还有脚,一脚踹向他的孙,疼得谢衍直摀住阳。
薛燕歌慾正涨,生生被中断,又听他说些稀奇古怪的糊涂话,只想尽快抵达,还差一,她伸手想去将那湿淋的阳重新回中,双手却让谢衍给擒住,他修养行事向来温和,就是怒了,也是微笑以对,真要生气动怒,多拧眉,这会被急,向来温顺的兔咬人了,他失态将人压在床上讯问。
“谢衍,你问我当初为什么不选你,那我也问你,当初怎么将心意藏得这般深,但凡你勇敢些,说,搞不好我会明白你的心意,你待我是好,我只以为你拿我当妹妹,谁知你竟有这心思?”
“这就是你懦弱的地方,你连那心意都不敢表,连试都不敢试,怨不得旁人,更怨不得我不选你,因为我从来都不晓得,要不是那张图,我永远都不明白你对我有。”
谢衍低吼正想拉开她的手,却听她冷声说:“谢衍,你敢碰我,我们就玩完了。”
然后薛燕歌松开手,看他不断挣扎着,伸着手想去套,却在她的警告收回后,双手相扣挠血痕,他大汗淋漓,渴望着她的允许。
“谢衍,手背过。”
谢衍前倾着,额靠在她肩上,最脆弱的命脉攒在她掌心谢衍不敢不从,看自己的慾望在她掌中起伏。
谢衍止住动作眉宇间尽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