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紧紧抓着枕,被动承受女人带来的一切。
粘稠的一一涌了来,竟是比前两次还要多,床单濡湿了一大片,就连施于清的手掌也都挂满了。
施于清半掩的眸一瞬不动地盯着黎时声看,她的睛是澄澈又纯粹的黑,此刻底却像是掠过了一场火,勾灼的温度。
最多就是些紊乱的息。
她双紧闭着,长睫一颤一颤,眉蹙起来,脸上的红晕艳得像是上了妆。额间了一些汗,蕴湿了几缕发丝。
黎时声脑中近乎被快意盈满,她不自觉地想摆动腰肢,却被施于清困在,趴俯的姿势也难以动作。
别看这女人脸厚成这样,但其实在床上作为被动方的时候,她甚至不会像黎时声一般叫来。
施于清看着她的反应,嘴角勾了一个弧度,手指碾动的速度更快。她咬上黎时声的耳朵,继续说:
作者:哈哈哈有多少人被标题骗了?(ˊ?ˋ*)施小真的太会了,这谁受得了咳,黎小你真的玩不过!
ps.差不多了,正文要结束啦,还有一?
的手指细细分开几缕濡湿的发,夹住其间抖动不已的小碾磨。
她整个人红得不成样,像是一只在开里过的虾,蜷着颤抖。
“阿清……嗯……”
“唔……你……你别说了……哈……”黎时声的声音抖得不行,她只觉得她的耳朵快要被女人的吐息化了。
“嗯——!”
黎小:……(抚腰)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黎时声:“……”
于是本来是黎时声想听自家老婆在床上叫一句,结果反而被她发了一个新的。
还有面被掌握的那已经胀得酸疼,无法再承受更多。
红唇不断开合,溢动人的息低。
这个姿势,施于清只能隐约看见黎时声的半边脸。
以往有一次,黎时声撒着想听她叫一声,施于清愣是忍着一言不发。
她被黎时声压在的手动作不停,手掌并不能完全包裹这里。如果掀开衣服去看,可以瞧见她指间挤些乳肉来。
黎时声足足抖动了一分钟才卸了力,浑在床上。她整个人像是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浸在里。
黎时声猛地睁开,呼停滞了一秒。浅棕的眸里霎时涌上来一阵雾,几乎是瞬间就红了。
女人的唇贴着黎时声耳垂,低低息了几声,声音里携裹了难以言说的:“阿声……嗯……”
平时听她说话总觉雅致,语气也几乎是波澜不惊的。唯有演戏的时候,她可以轻易驾驭各种绪,为她的声音染上不同的彩。
施小:(将人抱去浴室清理)
并且被她用在往后的许多次里。
嘶啦一声——
结束后她反过来伺候黎时声,到一半,她突然附在黎时声耳边,用满的声音说了一句,“阿声……嗯……要到了……”
有什么灼的东西聚在那里,上就要尽数倾而。
淡淡:“阿声在撕东西这方面,倒是有力气的。”
枕套被她撕一,里面的棉絮来。
“阿声……阿声……”
女人将她翻过,从她中将破烂不堪的枕解救来。
“阿声……嗯……慢一……”
黎时声当场被她送上。
黎时声猛地咬住枕,抵挡突如其来的,双手不受控制地用力。
施于清的声音无疑是很好听的,音质便如冷冽的寒冰化作了,清清淡淡,人心底,沁心脾。
但是像刚才这样的语调,丝丝缕缕的掺着撩人的妩媚还有些堪怜的柔,很少会有。
清理着清理着……(。
上每一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