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小腹不受控制地动着,随着施于清指尖的动作,每一都要被得吐一滩来。再被手指搅动研磨,于这寂静的长夜中,发格外明显的泽声。
“嗯……我不行了……阿清……你……慢一……”黎时声抖得不行。半掩的浅眸湿了个透,求饶的声音都带着些许哭腔。快实在太甚,她分明想逃离要命的,却又忍不住扭腰去迎合。
指尖陷了一片温湿,她撩过花丛,拨开紧闭的花唇,准无误地找到了隐藏其中犹自颤抖的花。
“……嗯……”成功倒是成功了,可她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呢。
她双指分开细细夹住这里,于指腹间慢慢。
这里显然与她中的不同,要柔脆弱得多,需得小心疼。
她知,这花快要盛开了。
施于清启唇上去,温湿的席卷而来,黎时声只觉被她着的地方都泛上了细细麻麻的意,从端一路传达到心。
她腰紧弓着,差没失了力将施于清的唇咬破。
施于清自然全盘接。她启齿轻咬住的红果,鼻间萦满了属于黎时声的味,是淡淡的花香又混着沐浴的香气,味的沐浴。
容不得她多想,施于清突然往移了移,手掀开她衣服,被肆意的柔暴在空气中。
“嗯……别玩了……施……于清!”黎时声咬牙切齿艰难地吐几个字,早都湿乱不堪,刚换的新只怕是又透了。
施于清手中动作非但不停,反而速度更快了起来。腻的汁淌得满手都是,不断开合的花唇着她指尖。
黎时声被得脑中几乎再不能去想别的什么,只有愉悦的快一遍遍冲刷着心神。她攥着床单的手因用力而泛起苍白,细细的汗沁来,香气馥郁。
快意过去,黎时声在施于清的上,如将要溺死的人贪婪地息,汲取着氧气。紧攥的手放开,可怜的床单皱得不成样。
压抑的息使得黎时声心起起伏伏,就像是主动将那团柔送到施于清中,供她品尝。
施于清将手来,素白的手掌湿湿淋淋,挂着清透的汁。
黎时声瞥了一,小腹又是一,花径微缩又吐一滩来。
什么又变成了她成这样被这女人欺负?
“嗯――!”黎时声禁不住叫了一声,又顾及脸面问题急忙收敛住。命脉被人拿在手里的觉让她无从抵抗,只得任由这人将她的每一寸都尝尽了,摸遍了。
女人听见她有些促的声音,低低笑了一声,仍没有放过中的,只是空闲的手顺着腰线探了她的里。
这味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尝草莓糕,她正衔了这糕上的草莓于唇齿间逗。吃去,又吐来,草莓尖尖都沾上了一层盈盈光。她瞧着颤动的尖端,舍不得将她吃,只得又将碾过去,抵着这里来回拨。
她正于秋日时分,碎一抹。
黎时声有些失神,前传来的愉悦正在一步一步瓦解她的理智。
黎时声颤抖的唇去寻施于清,压抑不住的呻息尽数渡她中。随着指节最后一的挤压,脑中的弦猛地一绷断,积压的如般涌。
她俯在施于清上低低息着,双手无所依托只得紧攥着旁边的床单。
“嗯。”施于清的薄唇又贴了上来,“难没有勾引成功么?”她指腹抵着黎时声立的端来回摩挲摆。
细白指节夹着上熟透的果实,红白分明,引人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