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也只成了一句戏言罢了。
冯宜摸了摸巴决定打直球:“你为什么不想让我回家。”
“每年都被家人拉来捧场,正好无聊,我以后都拍了给你看看。”
只是他们吃完之后去散步,慢慢走在夜景璀璨的沙漠城市里,他像随一说般:“多陪陪我吧。”
可沈珩不许她逃避,握着她的双肩把她拉来,微微俯盯着她,一字一句:“宜宜,现在能决定相信我,完全放顾虑,靠我的怀里吗?”
他在他们相识的第一个节在新年快乐的祝语里附了一张维港烟花秀的照片,第二个节他仍旧保持着,只是两人像灵犀忽现般,几乎同时发了一句。
“我离不开你。”
“好。”
她的心动得急促,几乎在他说完的一秒就抓住了他的手。
暑假时她问他什么时候回国,他竟忽然说已经计划了旅程,他一个人去没意思,让她和他一起玩完再回去。
冯宜没想到被他猜得这么准,一无措让她更深地往他怀里钻。
沈珩很惊讶,以为她会犹豫不决,却没想到她应答来得这么快。
节对天朝人来说是和家人团聚的大节,他不好再拦,还好米国寒假时间不是经常能和国节对得上,两人寒假待一块没问题,溜回国最多也就分离一两周。
我一起,对吗?”
“我还没现场看过维港的新年烟花呢,你以后多发给我看看。”
后来她行程完全由沈珩所掌控,小假完全看他的计划去哪里旅游或留在家里躺个几天,甚至想手她回家的时间。
沈珩今年在倒计时响起的时候鬼使神差地拿手机开始录制,这动作可比简单地一快门更难遮掩,但是他还是这么了。
冯宜转过去看他,他却一直垂着似乎只专注在盘里的餐。
“好。”
果然旁边的爷爷视线看了过来,他保存之后看过去,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他父亲就冷哼一声:“不识好歹。”
冯宜没有回答,只是牵住了他的手。
他爷爷倒是没说什么又把目光重新放回去。
……
沈珩的手停了来,默了几秒,也没再嘴隐瞒:“三个月太久了,我不想让你离开这么久。以前是没有理由和份留你,现在,我想这么。”
冯宜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一个月从北到欧洲又去中东走了一圈,其间她又问了两次跑这么远都绕大半个地球了你不觉得累吗都被他糊过去。
她坐在棕榈岛餐厅里俯视面的景象时忽然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