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只得哭笑不得的由他去了,明明是世人称赞敬仰的将军,在这时候还些小孩脾气。景元让青年直起,把从衣里剥离来,这几年的旅途生涯没在丹恒上留多少痕迹,他线条柔而畅,蔓延的艳在灯泛着细腻微光,脖颈那交织的密集吻痕就更为突。景元扶着他时在凹陷的腰上用力几,丹恒诚实的塌了腰,半个都依偎了罗浮将军怀里。
罗浮将军一都不害臊,甚至还把那东西往他手心了,大有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意思。替他尴尬的丹恒只得装作什么没发生过,双手拢了两人的,青年的肉棒生的标致,和景元凑在一起倒是衬的有些秀气了。丹恒用手指包裹住,掌心轻轻贴上去来回动,他指腹因常年持枪而长了层薄茧,拇指在上方轻柔而缓慢地摩挲,成功令手里的两越发。耳边是景元黏腻而稠密的,男人是要把吐息全撩到丹恒透红耳廓上,一边狎昵地吻咬着,一边唤他的名字。
经过短暂的慌乱后,丹恒平稳地伸手去拉他,如果忽略犹豫退缩了几瞬的指尖倒是看不来异常,他的动作有些急,那肉棒弹来拍打在手背上,蹭浅浅薄红。那壮玩意儿前端圆硕,覆着狰狞青筋,丹恒撩起瞪了,然后发现手里的东西还比之前更翘了些。
“那么,景元就不客气了。”
丹恒难堪地把垂的更低,他面薄,场景又淫靡的过分,只得专心去对应手上事,把那肉棒的充血红。粘稠清从小孔溢沾湿手掌,被丹恒上去抹在两人相贴的隙里,房间里充斥着细微声和景元刻意发的响动。
“轻…会留痕迹……”
细碎的吻从眉心一路落,黑搭的衣领两拉锁被扯开,塌塌的垂在锁骨方,唇反复啄吻着动的结,景元格外喜这,光的肌肤被牙齿轻咬,研磨,让白皙的脖颈上缀满或深或重的印记,任谁看都知晓今夜他们发生了什么荒唐事。
“……别摸!?”丹恒挣动起来,双手握拳又松开,在空中虚抓着,一副想推开又忍着的样,发的异样音里似乎带了糊的委屈,景元抓住他的一只手,一舒展开来与他十指相扣。
“想明白了吗,丹恒。”脸侧的掌心宽厚而温,要伤他一样在抚摸他,“想不明白也没关系,你也知,我对你向来是极其有耐心。”
“……好。”
生灵最脆弱的地方被掌控,丹恒压抑不住的来回吐气,那些不成调的息断断续续,听来却愈发显得撩人。素白脖颈的吻痕慢慢晕开,从肉里开始透艳,景元亲昵地与他耳鬓厮摩,猫儿里闪过狡黠,“不要,我可是故意的。”
“我可以等,等卸了将军一职后,说不准也会重拾最初梦想个游侠呢,到时候若要投奔你,切莫拒绝呀。”
“……?”
重见天日的金眸与他的视线纠缠在一起,里面包的意如同金般化开来,接着坠了沉静的深潭,漾起久久不息的层层涟漪。
“景元向来一诺千金,无论这份起源何,如今我的目光,确确实实是一直落在你上的。”
对待懵懂却赤诚的青年终究是摘取了那枚果实,如获珍宝般的紧紧捧在怀里。
仅仅一会儿景元又不安分起来了,空闲的手撩来撩去,在两人上一把,又游移到青年平坦拢起薄薄乳肉,指甲压着乳搓,再松开,反复两次后乳尖就俏生生的立起。酥又夹着痛的快让丹恒羞窘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在手活上报复回去,最为的腰又被的手覆盖,景元故意在此来回压,刺激得丹恒视线都模糊起来,咙里发压
丹恒乖巧地小幅度在景元掌心蹭了蹭,语调平稳的说,“继续吧。”
看我。”
于是摇曳花朵随着言语枝散叶,丹恒想得到的答案沉甸甸的结了果,他踌躇着试图去碰,早已压弯的枝条乖顺的让果实落在青年手中。
“好,好。”他安抚的应着,景元也没想到这条新生小龙的弱是怕,他只得先放开那柔韧腰继续往,握住撩拨到半的,住端了两圈,激得丹恒一抖,缩着就想坐起来,景元轻轻松松地又把他回了怀里。
“没事的,别躲。”他拉过交扣的手覆盖在双间鼓起来的地方,“想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