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景元,还能继续吧。”
景元的笑声闷闷的,他对丹恒不设防,任由对方像小狗样乱咬,短短几个字从他尖,无端听溺的味,“要接吻吗?”
景元勾起唇角,那双鎏金睛也微微眯起,在朦胧灯光里显得格外璀璨,带来蓬灿烂的明亮,他笑地去吻龙尊的角,激得丹枫一缩脖试图躲避,“别玩了,我。”
当景元把怀里沉沉睡去的丹恒安置好,一旁很久没说话的人开了。
抵着湿腻的破开绵密淫肉慢慢动,灼的摩着的甬带起阵阵难耐的酥麻,湿的粘被不断挤顺着,肉碰撞的声音与黏腻的音交织在一起,丹恒被势的动到又舒服又痛苦,用沙哑发颤的气声喃喃自语,“……好深。”
青年的理智和视线都短暂回笼,他搂着罗浮将军的脖不放,相贴的每一寸肤都在无可救药地发,快乐与疼痛中混杂着麻酥的奇异火烧火燎地啃噬着他,丹恒慢慢地凑过去,吻落在了那金湖泊的泪痣上。
“莫心急。”景元低凑过来轻轻地吻住他,尖慢慢的去描绘对方唇线,缓慢舐着嘴角,把浅淡的唇抿红模样,再一来回磨蹭给唇涂上晶莹的光,这个像羽样轻柔的吻惹的丹枫止不住拿尾巴去他
明明是询问的句,从丹枫中说来却带了命令的味,罗浮将军抬起,对上另一个他的视线,跨过了时间的会面,相逢的两个人却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任何沉重话题,景元把那了自己的怀里,鼻间充斥着莲本清淡现在却稠腻的气息。“忍很久了啊。”
“别怕,给你个临时标记会轻松些。”Alpha苦涩的信息素瞬间笼罩住丹恒,一瞬的快超过了他的阈值,他觉到意识正在离自己而去,等回过神后生理的泪已经落在罗浮将军的膛上,景元安抚吻着血的咬痕,然后住瘦腰动起来。
冰凉的手暧昧撩过丹恒起的,指与拇指当尺,贴服在肤上一步一步地移到小腹上方,停在那里以挑逗般的力度轻轻画圈,细微的酥从肤直渗骨髓。
是丹枫从后背贴了过来,他是来——捣乱的,丹恒确信,因为冰凉的手指摸上了他们交合的地方,肉棒竟然没完全去,还余了三指左右的宽度,柔的被撑的极开,稍微有一微小动作,紧箍着的肉便应激的收缩起来。
“的很好。”Alpha的声音在昏暗中徐徐响起,听起来也是温柔的,“困了就睡吧。”
他怎么知?
“……丹枫。”无奈的语气却又不加以制止,景元低吻了吻埋在他怀里的丹恒暴来的后颈,泛红的肤是涨的,牙齿轻轻咬在上面,换来对方濒死般的颤抖。
“放松丹恒,你会把他立刻的。”
“不用迁就我,继续吧。”
丹恒的疑惑仅存在了短短几秒后就让更深的撞的烟消云散,他被持续不断地贯穿至更深的地方,饱满的三番四次地过那里,抵着他生腔的肉极有耐心地抚,信息素交的快让丹恒不自觉得抬起去掉景元落的汗,一路吻着去咬他的结,Omega本能让他想更深一步,他的Alpha也必须充满着他的味。
景元没想过于折腾丹恒,他的本意也只是去帮助被折磨的青年,将军把他契合的搂怀里,往更深的了一些——
度过发期的青年已经意识模糊,发丝凌乱地黏在脸颊上早已分不清是泪还是汗,衬着满脸嫣红的艳,Alpha苦涩的味带给他满足的安心,让暂时卸防备的丹恒颤着睫把自己埋在景元怀里。
来。
“不要!”
的伞冠轻轻剐蹭在的肉上,丹恒绞紧肉迎来了,虽然生腔被开了,景元却没去,退来了几把,稠一地在,黏腻白糊在丹恒,仿佛一个彻底的标记。肉棒退来后堵不住的淫已经滴得到都是,空气里都是他淫又甜腻的气味。
或者是,他们。
“这里。”丹枫轻声说,他的嗓音压的更低,明明什么也没却也能听明显颤音,“景元会到这里。”
丹枫毫不客气地贴到景元怀里,冰凉温沾染上意,尾巴在来回扫动,他坦且直白地开,“没办法,谁让相互有共。”
于是嵌在他的肉棒重新动了起来,丹恒在中被撞得破碎,堵在肚里的蜜不停被挤得溢,又被拍成细细白沫,糊在把两人交合。而丹枫仿佛要受他般,放在小腹的手从抚摸变成了,酸的腹腔里本就被填的过于饱胀,只是微微用力,青年崩溃呻随着泪就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