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没早抓住他。
刃把手指来,已经适应了许多的后湿漉漉的,不知是被化了的膏脂还是些其他说不清的,反手握住龙尊送上门的尾巴用它拍打着肉,用光鳞片纹路去磨他的,用尾端绒来回在刷。不消几个来回,已经自发贪婪的随着动作张合,绒不可避免的黏在一起,刃恶劣地把尾尖里,里的肉牢牢着闯的异,上被行的离,如此反复一会,丹恒不堪负荷般振颤得不成样的很快就了状态,蒙了层雾气的青双瞳无神地上翻,脸上泛起的红显得过于病态,如同发烧了般,合不拢的中吐着半截尖,起伏了许久才缓过来。
咙里发几声模糊呻,丹恒脱力的慢慢闭上睛又睁开,似是没了继续抵抗的意思,为了缓解痛苦他开始尝试着放松,已然撑到极限的后又疼又胀,把巨大的肉棒的严丝合,甚至可以觉那东西怒张的轮廓和形状,还有上面暴起动的青筋,仅仅是细微的动作造成的觉都太过烈。刃从背后狠狠地了去,刚刚才被抵开的后一被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炙的来来回回在甬里动,端与蹭过,或摩过,都能勾起密密麻麻无从发的酥麻,时小会挤透明的汁,堆积在周围被激烈交合拍打成白沫,刃每次动他便觉得连腰被狠狠地碾了一次,让丹恒几乎就要夹死在这痛和快意之间。
脆弱里被毫不留的蹂躏,青年死死皱着眉,本就没有血的脸更加惨白,“……你…不行就…呜!”可当刃的指节碰到了某时,的人的闷哼声一就变了音调,像是被咬住了咽的野兽似的。找对了地方刃便毫不客气的对那里是又又,甚至是用力的抠挖,前列被如此直接的刺激,从没会过的过分骨的快给丹恒带来了新的恐惧,但偏偏他无法动弹,使不上力,最后的反抗只是甩起尾巴不轻不重地拍在刃的手腕。
他解开衣服扶着自己发的,前端抵上刚被折腾到柔的,拽住对方的腰便往里面,还没完全吞伞状的就好像被撑到了极限,那大东西毫不留的撑开柔的,的过程虽然缓慢却足够,紧紧箍着发的肉棒,皱褶被撑到平展,每前一丹恒就觉得后面好像要撕开了,他疼的脖颈发麻,手紧紧握成拳,指甲几乎要嵌血肉里,尾巴不受控制地乱甩,再次被人到手里时迫地到了尾来回摩。
刃伸手拽住本来就解开了的整个扒去,咬掉盖用力挤压了半膏脂来,推开碍事的尾巴,用指腹将东西在那个紧闭的后上涂开,指尖有一没一的压着,原本涩的渐渐化后他便往里面探索,冰凉而腻的在从没有他人碰过的地方显得太过生涩,里的肉推挤着抗拒异的侵,把手指夹的都有疼,刃不耐烦的用蛮力往里面,完全不丹恒会有什么反应。
丹恒睛瞪的圆,像只受惊的鹿,这种震惊来源于他无法想象是特异种是他自己,他从来不知自己龙化后还能拥有非人的构造,更不知还有类似于女阴一样的官存在。刃看他的反应更开心了,手指
“自然要继续,还没教会你打开自己呢。”
刃一向是很喜这个人的,初遇时丹恒还带了少年的天真稚,在一次次纠缠、追逐、厮杀后如今已经完全找不到踪迹,现在无论看向哪儿都只能看到对他特有的疏离,而如今这躯壳被他迫地掰开了个,不同往日的脆弱光景。这个认知让刃只觉得浑的血都蹿到了腹,即使他还想多玩玩,现在也没什么耐心可以继续耗了,只要能敲破对方平静面容,痛苦亦是愉他都是喜的。
手臂从前穿过,稍微用力丹恒就被环到了男人怀里,他们姿势亲昵的像是交颈的一对恋人,刃咬着怀中人的尖耳,灼吐息撒到泛红的耳廊,手指再次找到小腹那凹陷,几次后指尖就轻轻挑开青鳞片,随之一阴现在他面前,刃继续向,掰开黏腻的浅粉肉,了埋在里面的生腔。“看,你被我熟了。”
“被自己尾巴到到了?”刃神晦暗不明,将修长手指探到丹恒中玩艳的,夹住搅动,那上面沾着的腥膻味还很明显,全是属于丹恒自己的,吞咽不的津顺着唇边滴落,待刃玩够了回手时,指间透明渗布料后晕开一片,话都快说不完整的龙尊压几乎张就往外溜的呻,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不要再继续了。”
想解释那是别人送他用来保养击云的,但失血过多的后遗症还是诚实现来,对外界反应要慢半拍,动作更是跟不上思考,只是睁开看向刃这举动就废了他很大力,对方勾着嘴角的笑像获得新玩后叹漂亮同时又会毫不犹豫地摔碎它的稚童,他也和玩般,无法反抗接来落在自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