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季窈云就带着阿松搭上了提前联系好的一辆私家车去往县城。
医生给阿松拍了个片,还好,骨折得不算严重,狗狗的自愈能力也不错,于是他手脚熟练地替阿松了外固定,又嘱咐季窈云不要让它的这条用力活动,不然伤势加重就得手术固定了。
再抬看向窗外,已是黄昏正时,路边景象有些陌生。
季窈云皱着眉有些不兴,最终却也没说什么。
小车果然慢慢停,却是深一果林。
她想到了刘盛,却没有证据,也不敢确定。
司机没说什么,径直发动了车。
季窈云心里越来越慌,拍着司机的座背:“师傅,师傅你去哪儿?放我们去!我不坐你车了!停车!放我去!”
季窈云心疼又心悸地摸着阿松的,不知是谁这么狠心。
谁知阿松一路上都是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季窈云只好半搂着阿松哄它安静,还要时不时关心它的伤。
原本约好了继续坐何老二的车,没想到十几分钟前他打电话来说家里有急事得先走,只能麻烦季窈云自己乘车回去了。
季窈云想了想,:“麻烦了。”
县城的车站外有许多这样拉客的私家车,季窈云不疑有他,回答:“黄祥镇。”
司机不回答,却在个路开车岔一条小径,驶离大。
季窈云疑惑发问:“师傅,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还没等季窈云反应过来,前座的司机就了车,唰地一打开车门把季窈云行拉了去,又动作迅速地反手关上门。
男人看了看她脚边蔫蔫趴着的阿松:“你这狗大啊,一起30块钱,坐不?”
司机是镇上的何老二,季窈云同他的妻关系不错,何老二看着阿松庞大的型,索直接把一人一狗送到了医院门。
吃力地把阿松抱车里,推车也收后备箱。季窈云坐来,发现本来无打采的阿松正冲着司机嗷嗷叫唤,季窈云抱歉地看了司机,摸着阿松的背安抚它。
陈医师一边帮阿松清洗伤、上药包扎,一边劝季窈云带阿松去县城里的医院看看,毕竟镇上的诊所不专业,只能这样简单包扎一,还是怕医治不好留遗患。
熟悉的气味萦绕在阿松周围,季窈云的怀抱狠狠抚平了阿松的躁动,连带着前段时间倍受冷待的委屈也消散了不少。它埋在她胡乱蹭着,却不敢有大动作,生怕又惹了主人不兴。
着阿松去了陈老伯家的诊所,医师摸了摸它的,又仔细察看一番,告诉季窈云阿松的断了,并且极有可能是被人用棍棒打断的。
车站外,季窈云还在忧愁怎么才能把阿松带上车,一辆面包车慢慢开到他们边停,着罩的司机从车窗里探来:“妹,去哪里?”
季窈云。
季窈云一一记来,结束之后用推车推着阿松走到车站,准备等车回黄祥镇。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