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确定那些保镖没有可疑的人?”
“黏人吗?我不觉得啊。”乔意玹一脸无辜,“你要嫌我烦,就让我回去看孩。”
罢了,等解决完那两兄弟,他有的是时间和她聊天。
就是不免有些遗憾,要是真能将乔意玹绑架过来就好了,那样他还能和她聊上几句。
岑澈又想起此前保镖汇报的事来。
。
这个国家乱不断,附近的几个反政府武装和黑帮派系冲突不断,近日纷纷前往神殿的族人,想安全这片森林都得带上真家伙。
没等岑澈想更周全的应对方案,几个可疑之人已经现在了锦麓湾附近。
“我当然很想陪你,但是我若不去神殿,岑溪回来得揍我。”他态度吊儿郎当,没有任何真的害怕挨揍的意思。
线报来自尽忠职守的一个保镖,他并不知这些人什么来,只是发现有人总拿着望远镜隔街观望锦麓湾,便将此事汇报给了岑澈。
不怎么说,目的已经达到,乔意玹很快就会来到神殿,王牌只有上了牌桌才是真正的王牌。
“让那几个人撤走吧,绑架计划作废。”
“那你带上我。”有了前面的诸多铺垫,乔意玹再说这话已经没那么可疑。
“你不要走好不好?”乔意玹抱住了岑澈。
既然来到了他的地盘,他总得给他们制造麻烦以表诚意。
两日后的一个中午,祁羽收到消息:岑澈带走了乔意玹,刚上飞机。
“你们就不怕我有什么危险吗?”
乔意玹不知锦麓湾外面的动静,只一心想方设法地让岑澈觉得她一个人呆在这儿不安全,没事就去阳台转悠,转悠几天后便一脸担惊受怕地跟岑澈说:“为什么我总觉得外面有人在监视我?”
都快把她压死了,喜个鬼!乔意玹憋着气问:“喜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儿?”
看着手里几份新面孔的资料,岑澈又想起乔意玹说的话来:谁能保证这些人之中没有可疑之人呢?
祁羽又拨一个电话:“待会儿去那条必经之路上埋两颗地雷。”谁先经过那条路,谁就先倒霉,所以地雷主要是给岑溪准备的。
然而乔意玹的一番话,却在岑澈心里埋了一颗怀疑的种。他往常用的那几个保镖都是熟面孔,要加人手,少不了用几个新面孔。
“不烦,我求之不得。”他决定了,带她去神殿。
岑澈亲了亲她的脸,“我们办完事就尽快回来。”
“啊,真的好喜我们小乔。”他嗅着她的香赞叹。
“我会仔细审查的。”
“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黏人?”
他上打量着,没放过任何一吻痕或其他印记。好诱人,想吃掉她,吞肚里那种。
腔被挤压,她说话的气息都有些不畅。
岑澈沉默不言,显然在斟酌这个提议的可行。
祁羽拨通了一位友人的电话。
乔意玹被视奸得心里很不舒服,只好求岑澈放开自己,求了几句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反而被他扑来压了个结实。
“我会多派一些人在别墅外守着的。”
这种沉默在乔意玹看来就是一种犹豫,为了趁打铁,乔意玹时常都寸步不离地跟在岑澈边,黏人程度直线上升。
他倒不指望两颗地雷能伤得了岑溪,但添乱这事想想就心不错。不,除了埋地雷,他还得给他安排几个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