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棒是个形状的振动端,婴儿拳大小,中带的材质打在脸上闷响。
“啊……哈啊……卿卿不乖,打我,打我屁……”
小人完全不知平时养的汤药还有提度的功效,只默默羞恼这越来越淫的。
沈淮殷的话凉飕飕的,毫不留地拒绝谢若清的讨好,把她的心悬在。
沈淮殷像是知谢若清在想什么,两个耳光扇过去,力不重带着调教意味。
就像是一种什么信号,激活了,谢若清钻男人怀里。小巧的巴搁在肩膀上,窄瘦的上半藏得严严实实,两条圈住男人的腰,缠得很紧。
五指张开的一个巴掌印在白的肉上,因为力气太大,初初只浮现掌印边缘的一圈红,掌里还是白的。
“呜!不乖,要打……”
把凉飕飕的小玩拍在谢若清脸上,“自己有玩,还记得要哥哥?”
小人说着不自禁的用大摩心,闻到雄腥膻气息就湿了小,无论是温柔的夫主还是凶脸的夫主都让她战栗。
“啧。”
谢若清又羞耻又愧疚,什么都乖乖受着,巴掌算是新奇的验,烈的觉、听觉,让心到一种奇异的快。
可的小人羞羞答答,浑发,小腹阵阵,咕叽涌一。
努力伸长尖勾着圆的打圈,的唇嘬一,连分的也得净净。
“别了,小货。”
尽知小玩已经洗得很净了,但上面的粘好像还挥之不去,被男人拍在脸上。
“只要哥哥,卿卿想要哥哥,想吃大鸡巴……”
缓过辣辣的疼劲,屁逐渐烧起来,漂亮的掌印又红又。
肉可见的红晕爬上小人的脖颈,谢若清特别怕羞,像一个三好学生被老师逮到逃课一样。
谢若清的脸跟屁一样红,主动求罚是从来没有的,挨打也很少,细肉的屁挨不住力的掌掴。
婚后被男人制前戏,否则的时候累得受不住。现在却越来越忍耐不了,小的只怕把男人的都打湿了。
大的杵在嘴边,谢若清维持着半不的小,一冲上脑门,熏得整个人发晕,怎么吃鸡巴还有允不允许吗……
沈淮殷着两边均匀的屁肉,时不时双手掰开,让张得更大,一一缩的,却从不去碰。
“让你自己说。”
以目前小货的反应来看,她还能受着。
“啊啊!疼……”
“谁不乖,打哪里?”
谢若清和沈淮殷对坐着拥抱,挨了一狠的就在怀里拱一,不只是里光,小也打了淫淅淅沥沥。
“呜……”
“卿卿自己说最近乖不乖,要不要打屁?”
“啪!”
沈淮殷托了一把小屁,手覆在上面,经过的小和屁,被染得湿淋淋,大力了屁肉。
沈淮殷住要张嘴主动交的小人,巴掐两个指印,邪气地挑眉,“我准你吃了?”
男人声音低哑,习惯了跪着服侍,现在对跪着的小妻又是另一番兴奋与喜,最终西风压倒东风,任命似的弯腰把人抱起来。
看着沈淮殷的脸,慢慢拿到那个“罪魁祸首”,从男人手里来,快速扔在床边。
“对错事的卿卿来说,这是赏赐。”
沈淮殷挥狠厉的巴掌,两屁得对称,人就搂在怀里,更方便他掌握力度。
“我错了,我只玩了一次的……”
谢若清小心翼翼地解释,心中后悔莫及,第一次坏事就被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