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随意地挥着,可是再轻的力落在被打一圈至极的屁上,仍然泛起剧烈的疼痛。
“啪!”
“用不着你请罚。不把你烂就不会乖。”沈淮殷丢追逐着鸡巴的小人,起来。
书房放着很多调教工,沈淮殷随手拿了鱼骨鞭,训一句就几鞭。
“呜……啊家主……我知错了……啊疼……求求您不要生气……的屁吧……呜求您……”
沈淮殷将整只屁全打,红透的起两指,肉几乎被打的半透明包着鲜红滴的肉。细长的棱几乎看不见,因为每一条挨的太紧了,被打的整个屁的在了一起。
“自作主张把人赶走,长能耐了?应该把你被烂两的视频发给人看啊,让人知假冒家主命令的侍女是个挨的小母狗!”
“哇啊……啊啊啊……呜家主……哈饶了……求求您来吧……”小人绝望地闭起,留止不住的泪,翘起的和背脊香汗淋漓,桃用尽了自制力不要大喊大叫。
差被这小贱人糊过去!
“平时收拾你太轻了是吧。脆打烂了再录一次好了。”
实在太疼了,哭湿的罩再一次被打湿,发抖的小人小无助的翘起,又无力的放,疼得绷着小肌肉,拍打着地面。
可是被桌卡的死死的尻,只有乖乖受着主人玩的场。
“嘶,呜……啊啊家主……想吃大鸡巴……别打了…啊啊…母狗想被大鸡巴烂……灌满家主的……”
桃艰难的在鞭打摇晃屁,红彤彤的煞是好看,好像发求的小母猫,声音带着哭甜的腻人。
说起来,不是谢若清提醒那句收拾院,他真的差忘记有这回事儿。
像个尻一样被卡在书桌前屁,只要推开书房的门来,就能看到一个浑圆的白屁晾在那。
沈淮殷脸上神不变,细黑的鞭灵活如蛇,指哪打哪咬住人白皙的肉。供上来的人他可以不在意,但没人能越俎代庖到他面前!
桃整个人除了屁都被在桌里,被残忍的男人上罩,本无法受到后的家主,撒都没办法,没有安全让生理极限都降了。
“啊啊……家主……能不能换一条……啊屁要打烂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毫无办法的小人用尽全力祈求男人的怜惜。
沈淮殷放鞭,温的手掌摸摸发的屁,手的躯疼
走到书桌前,原来整个桌不是全遮挡的,之所以那么乖顺的深,是因为小人的屁被桌板卡住了,结结实实的翘和间的两。
“贱母狗!屁放松,把你打坏了看你去哪哭。”
落在后的鞭又细又长,在空中发破风声,男人也没留手,威势极大,桃对男人书房里的鞭如数家珍,每一条都打过她的和屁。
赐……家主的好好吃……唔……桃没规矩了,家主惩罚货吧……把货的屁打烂……”
桃就像人血的妖,被暴的使用只会让她更浪,对家主的崇拜让她在窒息达到,贪婪地吞男人的。
“啊家主兴就好……知错了呜……不敢了……好疼……啊……”桃呜咽认错,心里却不后悔,她事先调查过的,不过是个小家族巴结上来献的人,以后家主后院的人会越来越多,趁现在赶走一个是一个……
没了男人的支撑,桃再也跪不住,手依然被捆在后,上半贴在地上,大的夸张的早已被到充血,褪不去红,平日沈淮殷尤其喜的一对大狠狠碾在地上,的重量把胀的压扁成半圆,疼得小人呜呜哭叫。
“啪!”
因为今天第一次,量太多,沈淮殷到一半从湿的嘴里来,深红的戳到人脸颊上,一白浊,把泪涟涟的小脸污染的一塌糊涂。
沈淮殷手上动作不慢,一条长鞭挥舞的虎虎生风,每一鞭打透细的肉,看疼得发抖的阵阵肉浪,细长的鞭去就鼓一凸起的棱,细细密密的一条条排列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