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遭什么罪。
谢琬柔低,不知在想什么。
“呵,你这个堂妹才学规矩,我得检查。”沈淮殷搂过谢若清,不再看谢琬柔,“不要像你一样偷懒。”
“夫主你又说。”谢若清摆着的清淡表破功,嗔一声。
摩挲着人细腰,沈淮殷调笑,“你为正妻也要好好安排去,所有人的起居赏罚都有数的,月赏的时候错漏太多,你也绑调教椅上挨打去。”
“知啦夫主。”谢若清拉沈淮殷上床,靠在男人宽阔的膛上。
要歇了,把人都遣了去。
沈淮殷把谢若清揽在怀里,轻轻拍背。
想着堂妹上惨不忍睹的痕迹,比之前给她请安的两个侧室还要重许多,还有今晚堂妹伺候男人的样,谢若清脑里闪过什么念又转瞬忘了,没话找话的说,“夫主对堂妹生气了吗?”
“没有,怎么这么说?”拍着背哄睡的男人睁开。
“觉堂妹有怕您呢。”谢若清小声笑笑。
“啧,看她上被我教训的那样,能不怕我吗?”沈淮殷坦然说。
谢若清缩缩脖,“今天我也提醒了堂妹。她应该会乖的。”
“嗯。”
谢若清想起什么似的,说,“除了堂妹的院,今天我也顺手安排收拾了几空院,就是周边几座,远的还没。”
“嗯。”男人懒懒应声,又说了句,“洛洛和李惜的院不用挪动。”
“知了。”谢若清撇撇嘴,小声“她们的院都好着呢,哪舍得搬。”
说完意识到有像争风吃醋,还是跟还没收房的妹妹们吃醋,谢若清有想找补,“我知淮殷哥哥喜,我只是没事……”
“你可以有事。”沈淮殷握住别扭的小手十指相扣,“问吧。”
谢若清咬着唇问,“夫主会收用她们吗?”
沈淮殷顿了,“会。”
“哦,也是,谢家送的堂妹您也收了。”谢若清巴巴的说。
沈淮殷无声地叹气,“被我养的越来越了,嗯?”
谢若清整个人委屈巴巴又带着心虚,明明结婚前沈淮殷领着她一一见过了两位侧室和其他女人,保证没有她讨厌的人,还把婚礼定在了她18岁成年生日那天。她也是从小被家族照正妻培养的,三妻四妾的观念就像呼喝一样平常。
正妻的尊荣和沈淮殷的已经是举世无双,可她就是被沈淮殷这两年来惯的,沈淮殷都知,还要这样包容她。
沈淮殷也愿意惯着她,把谢若清的发挽到耳后,皱巴的小脸,耐心哄,“只有你是我的妻,我也只会为你亲自跑去买一本书,为你排队买一袋零。”
“哦我知的。”回忆起沈淮殷追她的两年,谢若清无意识抱紧了男人,脸上喜滋滋的笑。
沈淮殷的话她听过无数,每一次都打动她。
因为话不只是话,沈淮殷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