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松开达达利亚,这才发现他脚边堆了好几个纸袋。
“抱歉…我这两天居然一直没有察觉到,”达达利亚了自己被红的脸颊,他弯腰抱起纸袋,一件一件地往外拿,“我买了卫生巾、补铁的营养冲剂、止痛药……”
——原来他冒着暴风雪门是为了帮她买生理期用品。
“卫生巾你喜哪一款?普通的?还是像一样的?我全都买了,”他一气将十来包卫生巾全摆在床上,像个带货的销售员一样,“总觉好小一包,为什么不直接成像布那样?偷工减料。”
她不禁失笑:“成布的话,穿的时候会很鼓吧?活动起来也不方便。”
“也是,”达达利亚也笑了起来,“镇上能买得到的就这些了,也不知你平时是用的哪种,你都试试看。”
“我平时…?唔…看况吧,要是在外不方便,就用卫生巾或者棉条这种一次的,不远门的话——”
算了,懒得说了,月经杯月经碟什么的解释起来好麻烦。
所幸达达利亚也没再追问。
荧拿起一包一次护理垫看了看,他怎么连这个都买了,她本来打算拿浴巾垫在床单上面凑合一的。
达达利亚试图趁机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的关:“要帮你换么?我换布可是很有一套的哦,托克小时候的布都是我……”
荧立刻打消了他这可怕的积极:“不用了!”
“本来想趁你午睡悄悄买回来的,没想到你醒这么快……”发现床单已经被她换过了,达达利亚有些懊恼,“啊,你怎么把床单都洗了?真是的——等我回来洗就好了啊。”
“…血迹了就不好洗了。”
“哼,我像是差这一条床单的人吗?”他让她躺在自己上,用乎乎的大手捂着她的小腹轻轻搓,“我还从杀的屠家里买了一副新鲜肝,今晚给你用菠菜炒了补补血,但听说生吃更有营养……”
荧光是想象那滋味就忍不住痛苦地闭上了睛:“…饶了我吧。”
“不可以挑哦,伙伴,”达达利亚似乎在偷笑,她能觉到从他腔传来的震动,“早知把那盆血也买回来好了——”
不容达达利亚再猖狂去,荧翻过来,将他压在,两只手来回挼他的脸颊肉:“小阿贾克斯要不要吃饼饼?”
她又想起了他小时候啃大饼时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来。
被她压在的达达利亚有些茫然地瞪着他那对蓝睛。
…为什么她看着他的神充满了慈?!
在她的意彻底变质之前,他要纠正回来,他可不想再多个小姨妈。
荧还在得意,的达达利亚猛地抬手揪住了她的鼻,她还来不及叫唤,嘴唇又被堵上了。
“呜呜呜呜——!”
荧鼻无法呼,便意识想要张嘴,她一张嘴,他的就窜了来,像条小鱼似地在她腔里到乱游。
被达达利亚这么烈地一亲,她觉到有一自腹涌了来——
荧拼了命地摇:“呜…呜、呜!”
达达利亚松开她:“还要不要「吃饼饼」了?”
荧的脸因为窒息和接吻而变得红,她了一把嘴角上溢来的唾,连立刻与他对视都不到:“…不要了。”
“啊,差忘了,我从那个退伍老兵的小豆腐店给你买了…呃…豆腐布丁?”达达利亚抱着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端起床边的一只小餐盒递给她,“快,趁吃。”
豆腐花还是乎乎的。